兰乔仰着头,痛苦和快感沿着脊椎,触电般进入大脑,让他颤栗不止。任江打桩一样快而迅猛,兰乔忍不住喊了几声,无疑让任江更加兴奋。
突然任江的手向下一伸,握住兰乔的阳/物,问:“为什么每次我一进来就软了?”
身后高速的运动让兰乔狂乱地摇头,声音也变了调,“不、不知道……可能是,疼的吧。”
“疼的?”任江附在兰乔耳边,“有多疼?”
多疼?他不知该怎么形容。任江不满地大力顶了顶,兰乔只好断断续续地答:“说不上来,就是……很疼。”
“没有完全习惯做0么?”任江听说过,就算是GAY,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身体准备,或者说不是完全的0,被进入时都硬不起来。
兰乔还是摇头不是,就是……刚有感觉没多久,就……很痛。
任江不再说话,沙发太柔软,坐姿已经不能完全发挥他的实力,他抱着兰乔微微前倾,身体有些许悬空,猛地挺动几十次后,酣畅淋漓地射了。
兰乔去浴室清理完毕,换了件银灰色的丝质睡袍出来。任江穿着条大短裤,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冲兰乔打了个响指,心说真是秀色可餐。
“不去穿件衣服?小心病又复发。”兰乔靠在任江怀里,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摸来摸去。
“不会,”任江眯着眼说,“做/爱泻火,正好治发烧。”
兰乔笑了,不再言语。倏尔任江解开他睡袍带子,手掌覆在内/裤上,缓缓揉捏。
兰乔吸了口气,问:“干什么?”
“刚才我爽了,现在换你爽。”
任江略显糙的手掌在他那里摸,这种刺激显然比进入更加直接高效,很快阳/物便硬挺勃发,兰乔的呼吸逐渐急促。任江低低笑了两声,手掌离开,却是去拿电视遥控器。
“你又干什么?”兰乔不耐地动动,显然是急了。
“没什么,看电视而已。”任江不紧不慢地换台,大有换了一圈再换一圈的架势。
“喂!你……”兰乔怒了,索性要坐起来,任江终于不再逗他,继续用手照顾起前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可怜小兄弟。兰乔抬起身体,“脱了吧,才换的,别再弄脏了。”
任江听话地替他脱掉内/裤,除去阻隔后跟空气和手掌直接接触,兰乔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下任江也认真对待起来,实实在在地帮他弄了四五分钟,然后看着兰乔身体一僵,全部射在自己手上。
任江舔他脖子,嘲笑道:“要/射了也不说声,看把我手弄的,还不快擦了。”
兰乔脸色潮红,软软地靠在任江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的,没来得及,不好意思。”伸手扯过茶几上的面纸,拖着任江的手掌,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手掌一捏一抬一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纸团准确无误地进了垃圾箱。
任江呵呵笑着,给他重新内/裤系好睡袍。望着枕在自己肩窝的人,情/事余韵后红红的脸、水润的唇、疲倦而满足的神态……他觉得自己身为一个霸气攻君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自主地加紧手臂的力度,亲了亲那人耳后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