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宝安有点紧张地看着他吃饭,担心他再次糟蹋粮食,又奇怪他脸上一抹诡异的笑,不知道在想什么缺德主意。
吃晚饭时锦年突然才想起来不对来,“喂,我说,我是不是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怎么有点眼熟。”
肖宝安说:“哼!我是谁不重要,你就知道我是专门派来克制你的就行了。”
时锦年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头绪,想来这小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无所谓谁了,反正把人生吞活剥就是了。
这些个天他嘴里淡出鸟来,顾渭不准他找人睡觉,他一身的本事无法施展,闲得全身不舒服,腰膝酸软,哈欠连天,百爪挠心,了无生趣,这感觉简直有点像之前戒毒时候的难受。
昨天在和顾渭去看心理医生的路上,车上等红灯的时候他发现路口有特警在执勤,他的眼神都看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不是对着那些英姿勃发的特警,而是——特警旁边蹲着的警犬。那些畜生正在发情期,下面的东西一直那么硬着,因为天气热吐着舌头哈哧哈哧地喘气。
时锦年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冲下车凑过去,他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对劲了,似乎……太淫荡了些。可是那有怎么样?
他吃过饭,把杯碗一推,眼睛衔着肖宝安,想:我今天一定要和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小哥来几发,这个人的裤子是扒定了!让顾渭和心理医生见鬼去吧!
肖宝安在他面前一直是绷紧的,因为不知道他会怎样使坏,此刻也感觉到他跃跃欲试的心情了,眯着眼睛拧眉看着。
时锦年一步步逼近说:“你迟早是会和我做的,不如我们爽快点,直接来怎么样?我会让你很快乐。”淫笑。
肖宝安一点点后退,后背的毛都有点炸起来了,“你要干什么?给我老实点啊!退回去!”
时锦年十指扣在一起掰了掰,嘎嘣嘎嘣地响,“是你自己把裤子脱了?还是我帮你脱?”
肖宝安说:“脱你麻痹啊!老子裤腰带你碰都碰不到!”
时锦年说:“你客气什么?你看,你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男人,屋子这么大,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做点什么不是太失礼了?”
肖宝安不为所动说:“失你麻痹啊!老子是老工作的!”
时锦年说:“工作?那好啊,我给你钱,要多少你开个价。”
肖宝安有一瞬间的动摇,可是想到这个有违职业道德,再说自己的工作是保安不是鸭子,于是就坚定地说:“给你麻痹钱!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拱屁股赚钱的么!老子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