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渭把东西擦在时锦年的T恤上,压上去拉下他的手,“舒服吗?”
时锦年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和朋友这个姿势也让人不好意思,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陌生的“不好意思”,就只是笑嘻嘻的。
顾渭说:“该轮到你让我也舒服舒服了。”
时锦年还是笑,不肯就范,或者只是不知道怎样就范。
顾渭是满心的猴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上发狠,掰开时锦年的腿挤进去,解渴似的晃动着腰部。因为这完全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性事,没有相关的知识武装头脑,只有种模糊的冲动,像要挤进什么狭小紧致的空间里摩擦。
时锦年被他的样子震慑,有点不舒服地推他,“干什么……痒……”
顾渭又急吼吼地堵住他的嘴亲,胯下耸动,还是不得要领,只是把两人的股间磨来磨去,弄得一片狼藉。
事毕,俩人光着屁股抱在一处平复气息,顾渭回味着刚才的场面,有点意犹未尽。
然而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时家楼下有大人进门的声音,不知道是哪个在楼下喊时锦年的名字,还有蹬蹬上楼梯的声音。
顾渭跳起来心急火燎地穿裤子,手忙脚乱的差点把两条腿伸进一个裤管里跌倒。刚才那暧昧温暖的气氛完全不见了,只剩下对被捉奸在床的担心和羞耻。
时锦年噗地笑了,一边稳稳当当地穿裤子一边说:“瞧你那样!怕什么?门是锁着的。”
顾渭知道是锁着的,就是无端地心虚,“时间也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
时锦年拉住他说:“咱俩这怎么算?”
顾渭一下子就又懵了,他想了很多,难道时锦年的意思是要他……负责?
怎么算?难道要算情侣么?……他急得一头汗,私底下倒是没什么,可是家里人如果知道他交女朋友之前先交了个男朋友会怎么想?
他虽然不清楚这是什么,可是直觉这不是个事,是件无能外扬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