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殿义笑着点点头,“是有这个打算,毕竟我干爹年纪大了,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是不行的。我早点回来也是尽孝。”
肖桑暗自心惊,不过面上却滴水不露,顺着话,把桑殿义夸了一番。
他不知道桑殿义要回来的事情他干爹吴韵棠是否知情——想必是知道的,这么大动静不可能不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那么说这是在他默认下的结果咯。
肖桑暗叹,不知道吴韵棠是什么打算,如果允许桑殿义常住迪都,那当初把孩子远远送走又是出于什么考虑?……想来,吴爷也是个人,一个饱受寂寞之苦的人。
算了,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鸭头应该考量的,各守本分吧。
肖桑抬眼不期间对上桑殿义玩味的目光,心下不觉一沉,面上仍不动声色地笑说:“桑少怎么这样看着我?哪里不对?”
桑殿义反倒更加仔细品咂他脸面半晌,说:“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像一个人?”
肖桑一愣,正色纠正说:“桑少玩笑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长的像而已。”
桑殿义哈哈笑了几声,“开玩笑的是你——好冷的笑话。我怎么最近觉得看到你的脸似曾相识?”
肖桑笑说:“如果说容貌相似的话,那还真是有不少人都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总是变化,没个准,什么片子火就说像里面的演员,最近还有客人说我像福尔摩斯和陈坤,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人有什么共同点都长我的脸上了。”
桑殿义说:“虽然我也不知道,不过说这话的人肯定是在夸你。肖桑长的好相貌,仪表堂堂,难怪我干爹那么器重你。”
肖桑说:“桑少言重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鸭头,别的本事也没有了,吴爷看得起赏口饭吃。以后桑少回迪都来发展,也少不得靠你关照。有需要的地方您知会一声,我这边是义不容辞。”
桑殿义就笑说:“哪里哪里,我们彼此互相关照。”
又客套了几句,他起身离开去赴友人的筵。
肖桑恭恭敬敬把人送走之后暗自擦汗,和这少爷说话还真是累的慌,不知道他哪句就藏着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因为哪句获罪。
稍晚些时候肖桑差人送了瓶上好的红酒给桑殿义做礼物,于情于理东家少爷的场面他不得不去给人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