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气氛已经够暧昧了,余诚杰以前的那些床伴无论谁都知道应该怎么做,偏偏余俞是根木头,这种状况下还眼含疑惑地把他望着。
余诚杰有些气馁地狠狠吻上了余俞的唇,手将他的西服扣子解开了就又摸上他的领带,一把扯开就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余俞还有些懵,手将余诚杰已经摸上自己胸膛的手制住,讷讷道,“大哥?”
余诚杰根本不理睬他的疑问,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两口,手从余俞的手里脱出来从胸膛向下摸上他的腹部然后是腰,余俞被余诚杰技巧性的抚摸挑逗地也有了欲望,现在总算明白余诚杰是要做什么了,估计不是满足于一般的接吻。
余俞侧了侧身,呼吸有些乱了,道,“大哥,你身上有伤!”
余诚杰心想这个时候还来管这些,不满道,“无妨。”
虽然已经被余诚杰含住了耳朵又亲又添,余俞觉得又热又痒,身体欲望蠢蠢欲动,却依然关心地问道,“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不会裂开。”余诚杰瞪了余俞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哦!”既然有余诚杰的这个保证,余俞便也就放心了,胆子也大了。
他伸手将余诚杰的领带拉掉,又脱了他的西服外套扔在一边,将余诚杰抱住,余诚杰心想这小子居然开窍了,心中还挺高兴,没想到余俞一把就将余诚杰抱起来,而且还是打横抱起来,余诚杰瞬间脸都黑了,但要他像个女人一样让余俞把他放下来,他又放不下那个脸,只能黑沉着一张脸被余俞抱着放在了床上。
余诚杰冷飕飕的眼神射在余俞的身上,余俞却根本无感,于是余诚杰自己也觉得计较这些做什么,反正关在卧室里又没有别人看到,而且即使余俞能够把他抱起来,难道他这小子还敢在床上压自己不成?
余诚杰刚想到这个问题,余俞已经压上去了,将余诚杰的皮带解开,将他身上的衬衫拉起来,看了看他腹部受伤的地方嫩红的痕迹,那里还有药水的颜色。
余俞不由得还是担心了,“大哥,伤口真没有问题?”
余诚杰将余俞的头压下来接吻,又在余俞耳朵边说道,“你别让我太费劲怎么会有问题?”
余诚杰是想余俞不要像以前那样总是反抗地必须靠武力制住他,伤口就定然不会有问题,而经过方茗调教的余俞怎么理解的余诚杰的这句话可想而知,于是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会好好做不让你费劲。”
余俞把衣服脱掉,觉得气温不高,关心地问余诚杰道,“会不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