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茂丙唱的正过瘾,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炸的。
“顾饼子!!!!!!!你有病!!!!!”
院子里顿时一片安静。
顾茂丙水袖一收,扭头看那便,哎?七叔叔大早上怎么爬墙了?
“七叔早!”顾饼子脸皮颇厚,早就铜墙铁壁,根本不在乎。
顾昭攀着院墙头指着他骂:“你怎么在这里?挑那里不好,你来碍我的眼!”
顾饼子杏眼一挑,双手懒懒的翘着花指叉腰道:“这边有戏台!”
顾昭气愤:“有戏台的的园子又不是这一处!”
顾饼子一仰头:“这边景致好,正与小侄新戏相符。”
顾昭郁闷了,趴在墙头低低嚎了几句骂道:“老子欠你们的。”骂完抬头继续训他:“我不管,你不许住这里。”
“昨儿叔叔又没说,如今又要冤枉奴!”
叔侄吵了半天,顾昭总算将顾茂丙骂走,这才攀着梯子下去,他进了屋子,却看到阿润早就坐起,坐在床边,他脚下值班的内宦正给他套布袜,穿鞋子。
“都是我的错,带累你了,哎,不成你再睡会?”顾昭忙过去巴结。
内宦站起来,躬身悄悄退下。
阿润笑笑,不在意的说:“如何还睡得着,今日倒是颇有收获,想不到朕的建义大将军还有这一面,恩,长见识了!”
顾昭羞愧,往床上一趴道:“家丑不可外扬,知道不。”
阿润一笑,站起来到一边取了铜盆里的水,草草的在脸上扬了两把,顺手取了布巾随便一抹,便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