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露崩溃，网络上疯狂一边倒，另一边，在无极传媒的办公室里，成跖刷着手机，眼神向下瞥，刚好看到雷殷的身影出了大楼。

是了，钱露的电话过来时，雷殷就是在他面前接的电话。

网络正喧嚣，可在这些早就知情的人面前，却都有所预料，无论是他之前被骂，还是现在别人替他打抱不平，成跖本人都接触的不多，一场声势浩大的舆论风潮并没有让他受到影响，作为结论，只有一个叫做钱露的女人从此出局。

成跖放下手机，专心盯着从楼上看上去瞬间缩水的雷殷，忍不住问康陈道：“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这么配合？”

从康陈联系雷殷开始，对于成跖这边的行动，雷殷显得异常配合，自然，私人因素成跖不是不能理解，可即便考虑到这个因素，这个配合程度上还是不合常理。

康陈轻笑：“我和他说，希望能合作，不然，可能会不小心把他背后设计钱露的事告诉项彦光。”

成跖一脸懵逼：“？？？你这不是威胁嘛？”

康陈走到他身后，和他一起向下望去，在这里，地面上的一切都显得十分渺小。“他自己做过的事情，怎么能叫做威胁，合作而已。”

成跖嗤之以鼻，可视线一瞥，看到楼下一辆车停下，刚才说到的名字突然出现在眼前时，他惊讶之中没忍住一声惊呼，“我擦，项彦光？”

他怎么来了？

显然，楼下的雷殷比成跖更惊讶，成跖从楼上看过去，明显看到那个冷淡精英浑身一股子上位者气息的雷殷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成跖一脸震惊，但旁边的康陈却丝毫不见惊讶，仿佛早有预料，成跖皱眉道：“你不是答应雷殷不告诉项彦光吗？”

康陈本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淡定神态道：“我不告诉有人告诉，实在没人，我可以创造人去告诉他。”

成跖：“……”？？？

成跖：“你这不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康陈微笑脸：“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