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陈闷闷回道：“我觉得很委屈。”

黑人问号脸售货员：“……？？？”

康陈自然不会同售货员多说，他叹了口气，道：“这件衣服，找一件的小两号，包起来。”

售货员疑惑道：“小两号？”

康陈点点头，却并没有解释，他今天出来，本来便是给成跖买衣服的，过几天《夜风》开机，大部分外景，天寒地冻，必须多带些衣服保暖。刚刚看成跖热情挑衣服的样子，应该是很喜欢这件，当时迫于气氛去试了这件衣服，心里却打算出来给成跖买上一件。

买家痛快，买家自然也痛快，售货员快速包好，康陈准备付款时却被售货员带着暧昧的笑容制止，顺便将一张信用卡和衣服小票递到康陈手中。

康陈：“？”

售货员笑道：“您刚才试衣服的时候您的女朋友就已经把信用卡放在收银台了，她说了叫您随便花。”

康陈：“……”

虽然康陈的表情看不清楚，但售货员脸上的表情却分明的传递出康陈被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包养的调侃之意，然而康陈才不在意在别人的眼中他有没有被包养，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词上。

康陈道：“我的什么？”

售货员：“女朋友。”

康陈又道：“我的什么？”

售货员迟疑了：“……女朋友？”

康陈否认道：“你不要乱说。”

售货员顿感抱歉：“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