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跖，我先走了，你要加油！”

王文航做了个双手握拳的动作，一脸郑重与认真，成跖在片场从来没见过他如此自信的样子。不知是因为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还是为了卫和玉而太过努力，整个人身边的气氛都与以往有所不同。

送走了王文航，王导重新打量了一遍成跖，忍不住道：“……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成跖微笑，王导怪异的蹙起眉，小声道：“你真的有鸟吗？”

成跖：“……”

成跖：“有的。”不信您瞧。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借成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着导演而且还是位女导演这么说话。秉持着对女性应该充满敬畏的心态，成跖立刻投身工作中，去化妆室‘任人宰割’。

“还以为要面试一下，没想到这么顺利。”

甄景夜在化妆师出去拿东西的功夫，小声道：“当然顺利，毕竟是王文航亲自介绍，这机会实在太难得了。”

成跖这才疑惑道：“王导业界里很有名吗？”

甄景夜道：“有，王导拍的东西不多，但质量都很高，不过因为后来结婚以后跟着丈夫东奔西跑，自己很少拍东西，这次有王文航介绍，倒是迈进一个很高的门槛。你是新人，对导演圈子可能不太了解，但是白昌明应该听过吧，王导就是白昌明的老婆。”

成跖顿时愣住，甄景夜奇怪道：“怎么了？”

成跖微笑道：“真巧，我下次电影的导演就是白昌明，《夜风》听说专门邀请了白昌明来主导。”

甄景夜：“……”

如果要形容一下甄景夜的心情，可能就是他肚子饿的时候一张嘴，刚好有一块饼掉进了他嘴里，然后他一嚼，竟然是他最喜欢的韭菜馅！

这幸运度真的不要太高！

甄景夜产生了抱对大腿的幸福感，他本来可不知道成跖接下来手头还有一部大制作的电影，如果是这样，那成跖的前景真的一片大好。他可能真的有机会重新成为影后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