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凉听罢脸有些,避开脸道:“睡觉吧,我困了。”
都被他撩拨过了,马辰一怎么可能还会去乖乖的睡觉?他又不是圣人,他说:“小凉,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只爱你”
但是马辰一还是想搞清楚李弦凉心里对自己的感觉,否则即使俩人已经结婚了,他心底还是会心存不安。
人激动的时候都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比如他跟李弦凉接下来做的时候,要比平时来的狂野,甚至有些粗暴,他一直用手用嘴不停的诱哄李弦凉,在他最有快 感的时候移开,或者停止,李弦凉今晚喘息声要比平时更重,他脸色一直是绯的,手指不断的抓着马辰一的后背,似乎是督促他的动作,又似乎是无声的哀求,但就是没有开口说出马辰一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马辰一不停的磨蹭着他的敏感处,听着李弦凉不曾间断的呻吟声,有痛苦有欢愉,也有略显高昂的叫声。
马辰一的汗滴在李弦凉的身体上,他慢慢的磨动,他不停的在李弦凉耳边问:“小凉,你爱不爱我?你回答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李弦凉一直没有说,直到问过三次后,他才开口,有些疲软有些羞愤的瞥开脸,被马辰一搭在肩膀的手臂,紧紧环着马辰一,每当被马辰一弄的难受时,就会开口虚弱的叫着说:“马辰一,马辰一”
只是叫着他的名子,却什么也没有露出来,几次后,马辰一突然间明白了,他暗骂自己真是个混蛋,心里又有些狂喜,这么多年,他还不清楚李弦凉的脾气,要他亲口说出我爱你,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刚才的那个举动,叫他的名子就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极限,没错,李弦凉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否则他不可能任自己这么对他,不可能在情动时叫他的名子,也不可能这么紧紧的回抱着他,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很少的那么一点点,马辰一便觉得足够了,觉得很满足,对这个男人来,喜欢一个男人一点点,那几乎就是他的全部,所以,马辰一很知足,他给了李弦凉想要的,全部没入一点不留,在李弦凉忘情的声音中,搂着他带他一举攀上了极致的快乐。
第二天马辰一发现李弦凉突然发起了高烧,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疲累,又或者是因为昨晚自己有些过于激烈的刺激,马辰一感觉很后悔很心疼。
他匆匆把李弦凉送到医院,让大夫仔细看一下,然后挂上了水,早晨,马辰一胡子拉渣的在附近买了李弦凉喜欢吃的早点,提着袋子进了病房,他推开门,李弦凉已经好多了,他坐起身,眼睛看向窗外,一身洁白的病服,更趁着他面白如玉。
似乎察觉到马辰一的目光,李弦凉转过头,突然间冲他轻轻的笑了笑。
阳光此时透过窗户照射在李弦凉的脸上,整个人显得清新而美好,马辰一当即如同被茹了穴道一样呆愣在原地。
这样的笑容让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年秋天,在学校门边的梨树下,少年斜倚在树下,他不经意的抬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一刹那,马辰一也仿佛此时一样,周身如同被定身魔咒禁锢般呆愣在原地,只觉得心跳不能不已。
李弦凉就是那样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在自己心情糟得不能再糟的那一刻,那抹笑容来得不早也不晚,在眼中宛若是大天使的救赎,没有任何理由的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马辰一顿时热泪盈眶,心头不清的复杂感觉。
他与李弦凉在生命里相遇的那一刻,就是那样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来的不早也不晚,让他刻骨铭心仿佛永生难以忘却。
他在心底说:小凉,人生只如初相见,事隔多年,再次回首,你在我心中还一如当初那般美好,所以,对不起,从此,你再也走不掉了,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