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辰一当即有苦说不出,因为,那根虽然松垮但还有点遮掩作用的衣带,此时彻底的开了衣服也滑了下去。
马辰一很明显的咽了下口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做了,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李弦凉对自己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强,他是个身体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性,而且所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敞着身体,赤果果露着,线条柔美而又刚毅,上上下下无一丝赘肉,完全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憋了很久的欲望终于彻底沦陷,排山倒海像洪水一像向他涌来,又快又猛,让他无力抗拒也无法阻挡,他当即痛苦的抚着额头呻吟了一声,心情非常复杂。
醉过酒的人都知道,醉了意识会变得很迟钝,更不会去想睡衣带子开没开这种小事,所以他没有先发现自己睡衣开了,只是不安稳的躺在那里,难受用手耙拉着头发,觉得头很晕,身体轻飘飘的,还有点冷而且很想睡觉。
此时,欲望让马辰一直接扑上去,搂住李弦凉,然后狠狠的疼他爱他,带着这些年来的等待与煎熬,让他跟着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欢愉。
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住,不能冲动,否则会坏了大事,如果真做了,按小凉的性格,醒过来会怎么样?将他扫地出门?断绝来往?再次一走了之?想到此,他按捺住此时焦燥的心跳,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时间还不行,再等等。
给李弦凉盖上被子后,也顾不上他敞开的睡衣,回头便冲进了浴室,冲了好一会的冷水澡,直到全身冰冷,这才让身体的叫嚣冷静下来。
他擦干了头发,走出来,李弦凉睡的很不稳,被子被他踢到一边,估计酒喝的真的有些多了,头很难受,他一直紧皱着眉头。
马辰一走到床边,把李弦凉往中间推了推,怕他掉下床,过程中一不小心二没注意的手指碰到了胸前那点嫩红,马辰一有些呆,虽然不是第一次碰过,但那触感仍然让他心动,非常的柔软,而且色泽很美丽。
也许是喝过酒,身体要比平时敏感,李弦凉无意识的低嗯了声,当真销魂浊骨,让马辰一好不容易积攒起的理智再次崩塌,没有人能在所爱的人面前装圣人,如果有,那肯定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那他肯定爱的不够深。
马辰一带着欲火的眸子深深的看向李弦凉,他轻坐在床边抬手抚着床上那个男人胸前的两点,爱不释手,最后干脆直接低下头,李弦凉难受的感觉好像从头转移到了胸口,如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
他抬手在胸前摸到了马辰一的头发,于是睁开眼睛,恰好马辰一也抬起头看向李弦凉。
两人视线对视了几秒,马辰一以为李弦凉会推开他,或者破口大骂,但都没有,李弦凉好像真的醉了,他眯着眼看向马辰一的目光很清澈,也可能并没有意识到马辰一要做什么,手指甚至伸至马辰一头发内,在他头顶上缓缓的抚动了两下,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安抚一样。
可是,这个动作看在马辰一眼里,就莫名的变成了鼓励与允许,他小心冀冀的侧躺在李弦凉身边,俯下头看着李弦凉,视线移到他的微张的嘴唇上,阵阵气息抚来,马辰一想都没想,低下去直接将他一口吞了下去。
李弦凉躺着有些浑浑噩噩任马辰一摆弄。
就像是一只红通通三瓣嘴可爱的小白兔落在野蛮又蛮干的大野狼的爪子里,大野狼扑到小白兔,用着大嘴不停的咬着小白兔的小红嘴,舔舐着小白兔全身软软的绒毛,及后腿间鲜美的嫩肉,小白兔老实的曲着小后腿任大野狼的舌头不停的翻弄着,百般宠爱百般喜欢又百般折腾,玩的乐此不彼,仿佛永远不会筋疲力尽也不会觉得累。
直到马辰一抱着他坐起来,李弦凉才有一丝清醒,感觉很痛苦,不,应该是更欢愉,那处几乎延伸到了他身体里最深最极致的的地方,不断的颤动着刺激着他,从一点到全身无一不酥麻难忍,腰及双腿还有后背,都抑制不住的轻颤,仿佛已经到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