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洁的皮肤贴上冰冷的实木柜面,李弦凉冷得全身一阵颤栗,他握着拳头咬牙骂道:“你这个变态,像你这种人我为什么要怕你?做梦吧!人渣,恶心”
马辰一闻言一顿,突然间,狠狠的毫无防备的扯下了李弦凉的裤带,李弦凉痛的闷哼出声,牛仔裤上的钢扣当场扯掉崩出很远,静寂的黑暗里不断的传来它激烈碰撞的声音。
马辰一的笑容显得有些狰狞,“觉得我下流恶心?”马辰一问完,直接把裤子撸了下去。
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膝盖处会不由自主的颤栗,李弦凉苍白着脸,愤恨的骂道:“你难道不下流吗?做这种事还不是下流?”
马辰一手摁在他背上,嗤笑说:“这样就算下流,那你弟弟李林不就是更加下流吗?怎么?他没跟你说他的那些龌龊事?”马辰一不怀好意的凑在李弦凉耳边道:“其实,你亲爱的弟弟,这个小畜生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够无耻,够恶心了,他这样的人你也喜欢他,还愿意让他搂你,那你这又算什么?是下贱吗?”
李弦凉气得发抖,他挣扎着大声骂道:“你放屁!马辰一,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他?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只会用卑鄙手段强迫别人的死同性恋,让人恶心,卑鄙无耻,混蛋!”李弦凉曲起手臂狠狠的向后撞去,却撞了个空,顿时下身一股巨痛传来,马辰一仿佛惩罚似的,直接干涩粗鲁狠狠的捅了进去。
李弦凉当场惨叫一声,他死死的抓住柜子边缘,身体因剧痛而缩成一团。
紧窒和湿热让马辰一的怒火全部转化成欲望,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性尽将烧尽,身下的这个人,肌肤光滑,弹性极好温润如玉,无论摸多少次都让他喜欢之极爱不释手,脑袋里此时除了不断攀升的兴奋,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占有他,要他完全的臣服于自己,全身心的属于自己,离不开自己。
茶色的雕花柜因马辰一剧烈的动作而不停的摆动着,李弦凉趴俯在柜子上痛得数次想反抗,都被马辰一用手狠狠的掐住大腿,压制住后再更用力的戳进去,几乎让李弦凉痛不欲生。
“混蛋畜生”李弦凉痛得连泪水流下来都感觉不到,只是咬着牙拼命的骂着,他骂得越大声身后的马辰一就会撞击的越狠,动作中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怒火,要将身上的这个人拆成两半,直到最后李弦凉瘫软在柜子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马辰一才放过他。
李弦凉无力的倚在那里,身体里的灼热几乎漫延开来,带着马辰一特有的温度铬在了身体最深处,仿佛是一把盐撒在伤口上,尖锐的呈散开状的痛苦使得他浑身颤抖得不能自已。
马辰一低下身,他托起李弦凉的脸,问道:“说,你是不是还想着和别的人亲近?还想着和别人上床?嗯?”
李弦凉抬眼仇视的瞪着他,蠕动着嘴角,突然张口咬在马辰一手上,马辰一看着手背上的伤口,冷着脸说道:“很好,像个男人,有骨气”
说完毫无预警的长驱直入,李弦凉痛得倒在地上,随着马辰一带着报复性的动作,李弦凉忍不住的频频的痛哼出声,他抖着手推着马辰一,却被马辰一直接无情的拨掉,他压高李弦凉的双腿,凑在他耳边冷冰冰的说:“你骂我是死同性恋,嗯?那你呢?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
李弦凉无力的仰躺在地板上,粗糙的木痕随着马辰一的动作,不断的磨擦着后背柔软的皮肤,火辣辣的一片,他觉得身体几乎要痛的痉挛了,跟上次因为药而不得不做相比,这次的强迫要来得更加屈辱及痛苦,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上,马辰一就像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不停的鞭笞着他,要他的身体及意志全部扭曲的去服从他迎合他,怎么可能?李弦凉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能抖着身体不断的摇头。
马辰一骑在他身上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他低头将李弦凉挥过来的手臂抓起,吊在头顶的木板上,将他蜷缩的身体拉直,他捏着李弦凉因惧怕而不停颤抖的下巴,嘲笑道:“不承认?很好,很倔强,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放心,我会很努力的让你承认,你也只不过是个死同性而已!”说完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住李弦凉的嘴唇,李弦凉痛苦的叫出声,顿时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血腥味刺激着马辰一的口腔,让他有了种肆虐的快感,力道几乎要把李弦凉的身体穿透撕裂。
李弦凉躺在地上,仿佛一个人偶一样任他随意摆弄,他咬着牙愤恨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就在精神恍惚时,马辰一又狠狠的把他摇晃醒,一脸冷酷着盯着他说道:“只要你说出以后不再违背我,今天就放你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