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起先吓了一跳,以为这家伙清醒了,结果对方却只是将脸埋在他腹间,隔着西装马甲无意识的蹭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带着点不明显的哭腔,怪可怜的。
从沈焰的角度,可以看见那人头顶的发旋,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下闭着的眼,眼尾轻微泛红,睫毛又长又卷,让他想起了橱窗柜里的洋娃娃,精致又可人。
沈焰今晚喝了了不少酒,多少也有些微醺,对方一双手跟铁箍似得,一时半会也挣不开,就这么半推半就地……给苏佳年蹭硬了。
沈焰:“……”
他现在的处境很尴尬,一方面是这小子醉倒后真的难缠,另一方面是他不想在对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上床,搞得跟迷奸似得,没意思……但毕竟都是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么美味的大餐摆在眼前,不尝一口的话,未免也太浪费了。
就在沈焰纠结的时候,抱着他的苏佳年睫毛颤了颤,竟然睁眼了……
“你醒……”
“热……”苏佳年意识还是混的,迷迷糊糊打断了他的话:“好热……”
沈焰愣了一下,发现对方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伸手撩起汗湿的刘海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的手很凉,因为自小没干过什么重活的关系,掌心柔软;被高热折磨的苏佳年几乎是瞬间就爱上了这种触感,主动将汗津津的脸贴上他的手,小狗似得磨蹭着,嘴里不停的喊着热。
沈焰一边受用着对方的讨好,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将目光转移到那瓶开了盖的红酒上……多半是损友为了助兴,在酒里头下了东西。不然自己这嗓子里火烧火燎的是怎么回事?
想明白之后,他有些恼,毕竟跟苏佳年他是打算长线发展一段时间的,这样的举动实在下作了些,万一给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如今煮熟的鸭子都飞到嘴边了,张不张口都已经这样了,倒不如先快活他一晚,明天能哄则哄,哄不好再做打算……
下定决心之后,沈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微凉的手指摩擦着怀中年轻人的脸,轻轻唤道:“佳年……”
苏佳年只觉得身置火炉,浑身血液都汇聚着往下——身涌去,他半闭着眼,瞳孔没有焦距,只隐约窥见一个晃动的人影,对方身上带有一股好闻的气味,凉凉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一些……
沈焰感受到一股大力传来,推着他的腰腹迫使他躺平在床铺间,苏佳年的呼吸不知为何突然急促了起来,他胡乱扯开对方凌乱的西服,露出衣冠之下精悍结实的腹肌……当那滚烫的唇舌贴上赤裸的小腹时,沈焰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下——身某个部位硬的发疼,恨不得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而他的确也这么做了,可是双手才刚环过苏佳年的肩膀,就觉得下——身一轻,对方竟主动太高他的双腿……贴合曲线的西裤发出一声惨叫,竟是从两腿间生生撕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黑色的底——裤。
沈焰有些蒙了,他一方面是觉得现在这个体位好像不太对劲,但精虫上脑后所有反应都慢了半拍,反倒苏佳年像是酒醒了,动作那叫一个利索,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干净,等沈焰想要挣扎的时候,手臂却被缠在脱了一半的衬衫里,动弹不得。
事到如今他终于有些慌了,“等、等一下……”
可惜苏佳年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依循着本能埋首在对方赤裸的胸口,挺翘的鼻尖蹭过胸肌间的沟壑,尖锐的虎牙不经意间刮过因紧张而硬起的乳首,不顾沈焰的挣扎,张口将其含住。
“草……”后者只觉胸口一热,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本能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苏佳年晕的厉害,下口没轻没重,加上沈焰老是乱动,在对方胸前啃出不少青紫的牙印来,听着耳畔那人吃痛的低叫,他却觉得好玩似得,顺理成章的撒起了娇。
“让我蹭蹭……”
还不等沈焰分辨出这小子到底说了什么,就觉得股间一热,对方竟把那玩意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抵在他西裤的缺口里,来回磨蹭着。那感觉无异于架在火上烤,沈焰毛了,咒骂着想要将人推开,就觉得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隔着内裤擦过他的会阴,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让他身体一僵,傻了。
沈少爷有过那么多难忘的夜,从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让他又窘迫又难堪,若不是苏佳年全程闭着眼,他定要以为这小子装醉……可不管真醉假醉,以对方那种尺寸……
沈焰一想到这儿,冷汗唰地下来了,登时清醒了一大半。可眼下情景已经不是他说了算,苏佳年尝到了甜头,扣着沈焰两条长腿可劲的撞,顶端渗出的液体将沈焰的内裤都打湿了,细嫩的会阴被摩擦泛红,连带下方那个从未被人进入过得入口也一阵紧缩。沈焰感觉到这根仿佛长在驴身上的东西在他的股间滑来滑去,蹭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将人一脚踹开,却使不上劲……
早知道这药这么给力,他就不喝那么多红酒了!
失身在即的沈大少咬着牙,狠狠给出歪主意的损友记了一笔。
不过苏佳年折腾了这么半天,其实沈焰也早就硬了,奈何实在不想受于人下,便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对方放开自己,吹捧一下自己多年做1的技术……然后他就被嫌吵的苏佳年用领带塞住了嘴。
沈焰:“唔唔!!”
这小子是土匪吗!怎么这么不讲理的!
他气恼之下狠狠踹了对方一脚,结果苏佳年顺势抓住他的脚踝,有力的手指一路往上摸到了大腿根,伸进腿间在湿漉漉的股缝处摸了几把,指腹摩擦着后——穴的褶皱,颇有要进去的架势。
或许是男人的本能作祟,苏佳年又憋得厉害,愣是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生生挤入一指,沈焰发出一声低吟,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挣扎着想把人从身上甩开,又被一次次压回床铺。
如今的沈大少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衣冠楚楚,半脱半破的西服凄凄惨惨的挂在身上,白——皙的胸口暴露在灯光下,上头全是亮晶晶的水渍和乱七八糟的牙印,双手则被困在衬衫的长袖中,脱不下来也提不上去;下半身就更惨了,合体的西裤被从中撕开一道裂缝,半硬不硬的性——器夹在内裤里,挺翘的臀——部露出了大半,上头布满了泛红的指印……
更别说正有人沾着蹭上的腺液,试图开发那个从未进过东西的地方,动作之粗鲁,手法之差劲,都足以让沈焰铭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