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豪门焰续 晓春 3709 字 3个月前

陈仅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情难自禁地挺动,将自己往费因斯的口中送,嘴里难耐地急喘,身下的画面太过刺激,陈仅之前一个人用手做的时候,有时会幻想着费因斯为他口交,他对这一能让生理和心理彻底沦陷的欢爱步骤食髓知味。

当对方的舌尖在顶端挑拨时,全身的血液都聚集而去,当被湿热彻底吞没时,陈仅硬生生忍下了那声惊呼,一面低咒费因斯越来越厉害的技术,一面难耐地摆动着腰,深深挺入再抽出,爆棚的热情挤迫着喉咙,令他如困兽般焦躁不安。

当费因斯用手循着球体在掌心轻搓时,陈仅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对方手法磨人,总在他快要到达顶点时又猛地收住了势,如此反复,直至他绷紧的肉体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啊——够了!」

费因斯就在这时猛地松开了他,轻轻抹了抹嘴角,已被染成深褐色的眼球布满占有欲,只见他慢慢俯首到他耳旁邪恶地催眠:「不够,这怎么够呢……」

下腹的那团火熊熊地燃着,汗水自毛孔沁出,肉体摩擦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费因斯确也受不住这样的僵持,不停磨蹭的下体已经不起更大程度的考验。

于是直接将手指探入后方的入口,因为太久没有做,那里已经紧得只容得下一根手指,陈仅开始嘴硬地反抗:「浑蛋……你要是再这么蛮干,就休想再爬上老子的床!」

费因斯突然俯身用舌沿着他的股沟轻舔,因过度的刺激,陈仅弹跳了一下,心里不禁暗骂道:操!太阴险了……这家伙现在的手段真是使得又下流又高明,简直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不知为什么,此刻陈仅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栗不止,那种置身天堂驾御一切的感觉,是一个成年男子所能获得的最极致的性爱体验。

只要想到他是焰、是自己身处豪门的支配者、是某段人生的重心和主宰,而这样一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却在他的床上替他做这种羞耻露骨的服务,这种陷入冰火两重天并介于临界点的快慰,几乎盖过所有性幻想的威力,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费因斯弄死了。

一两个回合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斗,被搅得眩晕的不只是意识,嘴里还胡乱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你到底要不要干,是想我踹你下床吗……你玩够没……呃嗯……」

费因斯也知他迫近极限,心头一热,粗喘着挤进了他双腿之间:「宝贝儿,我很想你。」

「妈的,谁是你宝贝儿!啊——」

话音刚落,股间被巨物突入,各种矛盾的对峙,在交缠较劲之后强力被严重折损,当费因斯将他一边大腿抬到肩上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推进时,那紧到发疼的销魂甬道简直没有半丝妥协。

汗从额上滴落,费因斯拍了拍他紧翘的臀,煽情地催促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呃!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一一噢!」陈老大的抗议声被攻个粉碎,迎接他的是一阵急风骤雨似地掠夺,狂热凌厉没有反梅余地。

后方是无法轻易抵消的钝痛,被那无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痹,费因斯觉得自己多日的想念聚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着腰,专注而陶醉地享受着只有陈仅才可以带给他的顶级满足。

凭着以往欢爱时的经验,尽量循着陈仅最喜欢的方式和角度,控制着力道与速度,缓缓深入,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胀大颤抖一一

「这里么……」

「不……」

「到了没……」

「等等……啊……」当蹭到某个点时,陈仅呼吸的节奏一下子乱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费因斯接收到他的积极反应,就立即开始全力冲击那里,攻势越来越激烈,交合的部位在反复撞击中发出湿润而淫靡的声响,当豪华的套间充斥着陈仅痛苦却又痛快的呻吟时,费因斯知道对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跟费因斯做爱的过程,就好似坐山车,不断地冲破自己的底线,最开始情绪都在挣扎,最后发现都是徒劳,心理的快感远远盖过生理上的不适,在自虐般的勉强迎合中渐渐豁了出去,到最后的完全投入和释放,他舒服得连续射了好几波才停下来,也只有费因斯可以让他在一个男人面前发浪到忘我。

即使每次事后,都巴不得给自己来一棍子玩失忆,也好过看那姓费的在高潮过后,那像极流浪汉免费饱餐了一顿上等台塑牛排似的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荡荡的潇洒姿态,就好像在宣布: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压得翻不了身。

不爽啊,各种不爽。

虽然做爱很爽,但是只要是跟费因斯做,就总能把他折磨到半死。无论是心力和体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够搞一次的,何况这个老外根本不知「节制」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从来不会一次就收场。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连走路都会觉得后面还带着伤。

他陈仅是有多不幸,才被个男人缠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到头来还要怕自己玩得太过火,怕最后真的没办法安全撤离这看似和谐的迷局,费因斯明明应该是他需要特别规避的头号危险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明明晓得安德烈·费因斯揭露身份后百般勾引,对自己是何等的诱惑,他陈仅还是傻乎乎地陷了进去。

然后就换来他恣意来去,像这样平白无故地霸道出现,理所当然地摆布你的意志,等你奋起反击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来模糊焦点混淆视听,每次心惊肉跳地想叫他滚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怀柔策略给三两下唬弄过去。

可真的看不到他时,此人又莫明其妙地占用了他陈大少爷太多太宝贵的脑细胞,甚至是泡澡、如厕、打完拳、跑完步,或是偶尔跟女人抛记媚眼也该死的会想到他!

真怕自己美好的肉体资源就这样浪费掉,如果因为某人的影响,而对其他小妞儿不举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可是当他发现局势好像真的有慢慢朝那个悲摧的方向恶化下去时,又没有什么切实有效的方法加以遏制。

自从跟费因斯搞上之后,自己不但没有再跟别人做过,连随便动个念时都会想到: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被费因斯知道,会不会一不高兴,就直接把他外调到沙漠养骆驼去,顺便面壁思过,那可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