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傅时醒的耳边,连呼吸都是轻轻的。
因这地上的积水,傅时醒走的稍慢些,一步一个脚印,就像他的性子一般沉稳。
两人默契地没有去提刚刚的事,仿佛之前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还如常进行。
“虞眠。”傅时醒的声音压的很低,“你困吗?”
“不困啊。”虞眠摇头晃脑的,“就是脑袋有点重,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可以拯救世界的。”
傅时醒低低地笑了声:“好。”
喝了酒本就爱讲话,大概是打开了话匣,虞眠开始说起了旁的事,一直说个不停。从南到北,从东到西。
夜晚的雨幕下,这条路变得长了起来,虞眠才察觉原来临江的街景,也还是不错的。
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醉了。
雨滴砸在雨伞上的声音越发的响,噼里啪啦的,竟也不觉得心烦。
虞眠看着傅时醒的侧脸,不知哪来的勇气,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垂,笑呵呵道:“傅时醒,它红了。”
傅时醒脚步一顿,声音轻颤:“你可以不说出来。”
“哦。”虞眠吓得缩回了手,“那我不说了。”
这一路漫长,不知走了多久才到家。
等到了楼下,正好和在车里等待的靳诗意撞上,她看到傅时醒背上的虞眠,心里窃喜。
不等傅时醒开口讲话,她把虞眠的包挂在傅时醒的脖子上,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