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抵得过成熟男人的服软和撒娇,林疏月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天灵盖到脚底心一遍遍地过电。
她真的忍不住,直接也跨坐在摇椅上、他腿上。
林疏月整个人赖在他怀里,拖着长长的音慵懒说:“好啊,不爱就不爱。”
魏驭城下压唇角,“那你这又是在干吗?”
林疏月仰着脸,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爱之前,先来个分手炮。”
对视许久,魏驭城先弯了眉眼,笑着低骂了句痞话,双手搂着她的腰使劲按回怀中,“你以后再说分这个字,我弄死你。”
林疏月小声嘁了嘁,“你就作。”
爱情这种事,无非是爱与不爱,信与不信。两人都是理智清醒的人,哪会真正上纲上线,魏驭城这态度,与其说是恼怒,更多的是吃醋。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是他的,里里外外,别人休想染指半分。
“林疏月。”
“嗯?”这么郑重地叫全名,她不免紧张。
魏驭城目光似火焰星子,他说:“你得对我负责。”
林疏月:?
“民政局下午两点上班,现在就走。”
林疏月默了默,平静纠正:“魏董,跟您汇报一下,今天是周六,民政局放假。”
魏驭城:……
林疏月在他怀里笑得直不起腰,她一动,摇椅就跟着晃。魏驭城呼吸渐沉。这一下午,他吃了多少醋,就在她身上化成水,只多不少地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