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笑了笑,“我知道。”
受过伤的人, 心防总是厚一点,有阴影也好, 不自信也罢,总是比一般人要慢热些。这要过的,是自己那关。而对爱人,是心无旁骛的信任。
正因为太在意,所以也怕委屈了对方。
林疏月微微叹气,问夏初:“说说你和陈医生。”
夏初登时翻了个大白眼,怒斥:“陈熙池有大病。”
“我早说过,让你别作,那年你追陈医生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绝不是他的对手。”林疏月闲散地瞥她一眼,“陈熙池,扮猪吃老虎,你啊你,还自以为能拿捏他。”
经这么一点醒,夏初似懂非懂,张扬的小脸一下子黯淡下去。
“其实陈医生挺好的。”
“你够够的了啊,总替他说好话,收他贿赂了?”夏初皱眉。
“好意思说我。”林疏月手里的易拉罐碰了碰她手臂:“你没事给魏驭城送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爸妈公司的新品啊。”夏初眨眨眼,“魏董满意的话,以后少给我使绊子。”
林疏月至今心有余悸,有苦难言,没好气地撂话:“留给你的陈医生吧。”
再往下又是限制级话题了。
说到这,两人默契地保持安静,同时打止。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夏初其实犹豫了好几天,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李费岩在北京的病历情况,你知道是谁帮忙拿到的吗?”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