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听白笑着说:“既然你没有,那就听我说吧。”
语毕,娄听白一瞬变了神色,不怒自威,气场如风起,“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太清楚,也料到,你会来找我。说实话,你这样的人,我年轻时就见得太多。说你一句唯利是图,冷血寡情,都是谬赞。”
“我今儿能坐在这,给你平起平坐的机会跟我对话。是出于你确实是林疏月的生母。但接下来的话,你最好给我听清楚。”
娄听白目光如炬,每一眼的施压都沸声震地,“你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在我这根本不值一提。她既给了我儿子机会,愿意成为他的身边人,那就是我魏家的一份子。你能打听到我,证明费了些心思。但有一点,你没打探全。我娄听白,护短出了名。你要敢再打主意,下次我绝不会让你舒坦地走出这扇门。”
兜头这一瓢冷水,洗去了辛曼珠所有的面具,连精致的妆容都毁了色,她的本真面目,暴露无遗。
“对了,还有一句私心话。”娄听白说:“你不疼的闺女,以后自然有人替你疼。”
语毕,她牢牢握住林疏月的手,心神清朗地走了出去。
第69章 鸳鸯
娄听白没多问, 上车后,只对司机说:“换个地方。”
林疏月侧了侧头,对上娄女士带着暖意的目光, “说好今天陪我逛, 这才几点,况且驭城说了,不给你买满十样东西,就不算交差。”
她话里真假, 一时无从分辨。
但宽心的意味,却叫人看得真切。
林疏月忍住眼底的湿意,极力克制,但声音还是变了调, “魏驭城这样跟您说话,是他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