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驭城当场就撂了话,“有想法,我理解。周六我一定会带她来。”
魏濮存皱了皱眉,威严气势仍能镇场,“我和你母亲还没说话,你这不明不白的威胁,说给谁听?”
魏驭城没吭声,叠着腿,坐得身板笔直,哪有半点受教的谦虚姿态。
娄听白拢了拢披肩,抿了一口茶缓过劲,“你刚才说什么,她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过去?”
魏驭城抬眼望向母亲,“嗯”了声。
娄听白气质雍容,情绪始终平静,“既然认定了,那你就给她一个好点的未来吧。”
一锤定音。
茶水飘出淡淡的清香,与这满屋子的透亮光景相得益彰。阳光悄然挪了位,一束正巧罩在娄听白裙摆上,像闪耀的波光。
魏驭城先是低了低头,然后摆正腿,坐起了些,手肘搭着膝盖,脸上笑意淡淡,“谢了,妈。”
魏濮存冷不丁地呵了呵,“为这点小事,起了跟我们翻脸的心思。”
魏驭城低着态度,忙不迭地给父亲斟茶,“哪敢。”
娄听白更迫切直接,“今儿才周四,周六去了,哎,你有照片吗?先看看?”
答案竟是没有。
魏董还没习惯情侣间的这些小亲密。
时间轴拉回现在。
魏濮存关心这个问题,也是情理之中。父子俩都习惯用理性来解决实际问题,“倘若你们要谈婚论嫁,总会牵扯双方父母。她父亲病逝,很遗憾。但母亲既然在,也没有忽略的道理。你娶妻,礼数总得周全,这既是对疏月负责,也不至于日后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