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濮存有一种旧上海老派贵族的儒雅气场,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角色,林疏月总算明白,魏驭城这顶级容颜的基因是从何而来了。
“听小衍念叨过无数次,他这次确实没说大话。”魏濮存也温和客气,没点架子,“我这外孙,少不得操心,这一年的改变,我们也看在眼里,是你功不可没。”
到这,林疏月真正受宠若惊,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本来不紧张了,您这样夸,我真受之有愧了。”
娄听白适时宽慰,“你担得起,以后驭城待你不好,跟我说。”
魏驭城声音缱绻,懒懒应了声,“哪敢。”
“还有你不敢的。”娄听白显然不信,边泡花茶边闲聊,“余星怎么没来?”
林疏月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还记得林余星。
“下次来,把他也带上。这孩子懂礼貌,讲规矩,我很喜欢。”
魏驭城不咸不淡地搭话:“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余星啊?”
娄听白笑着说,“都喜欢。”
林疏月渐渐发现,俩长辈都是很能聊的人,不管什么话题,都能不冷场。后来魏驭城与父亲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涉及的领域挺冷门。物理相关,什么纳米超导体的。
意外的是,说到一些专业名词时,林疏月竟然能搭几句话。娄听白甚为惊喜,“你也知道?”
林疏月含蓄,没敢班门弄斧。
“听魏魏说,你学的心理?”娄听白:“Alfred Adler,是个体心理学的创始人对不对?”
林疏月怔然, “伯母,您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