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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回工作室时,夏初正好得闲,在二楼和林余星聊天。余光瞥见人进来,立即啧啧啧个没停,“你姐姐哟,重色轻友,都迟到俩小时了,星星你说,罚多少钱合适?”
林余星兑了两滴柠檬在水里,头也不抬地答:“全扣。”
“没白疼。”
“然后我和我姐,下个月都找你救济。夏夏姐,我想吃帝王蟹。”
夏初笑骂,“小白眼儿狼。”她放下咖啡,从围栏探头,“姓林的,你弟欺负我啊。”
林疏月站在楼下,仰头笑,笑容干干净净,“我弟还是你弟?”
夏初抿抿唇,眼珠转两圈,“行吧,我弟。”
林疏月不想上楼,昨晚被折腾狠了,大腿根骨折似的疼。望着这一圈旋转楼梯,心颤。林余星在楼上嚷了句:“姐,你的花。”
林疏月一看,右边矮桌上,真有一大捧淡粉色的香槟玫瑰。
“谁送的啊?”
夏初说:“别看我,那是你的。”
林疏月一怔。
夏初边说边下楼,到面前了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润着嗓子说:“裴彦一大早就捧着花上门,特直接地问你在不在。然后走的时候还留了句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