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他眼底的红,像烈焰,野蛮生长,烧红了这初夏的夜。
“跳什么狐狸蛋,”魏驭城极色|气地在她耳边吹气:“我还不够你跳的吗?”
予取予求,写了一夜荒唐。
荒唐到林疏月又发起了烧。
她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带泪的眼,可怜巴巴地指控:“你个魔鬼。”
魏驭城无奈无辜,“我月月真是纸做的,我都没使力。”
林疏月回怼,“这还不叫使力?你是想去参加举重比赛?”
看得出来她是有点真动气了,魏驭城适时服软,探了探她额头,“应该只是低烧。”
好在是自己住处,常年备着常用药。魏驭城翻出了包退热贴,他有分寸,是药三分毒,先用这个降降温。林疏月任他摆弄,乌溜溜的眼睛直盯着他看,“你说你何必呢,伺候完上半场,还要伺候下半场。”
一听这话,魏驭城就知道她无大碍。于是只笑了笑,撕开塑料薄膜,“叭”的一下将退热贴轻轻贴去她额头。
魏驭城的眼神是温柔的,指腹游离于她脸颊,低低唤了声,“是个宝宝。”
次日一大早,夏初也很魔鬼地发来一条微信语音。林疏月睡得正模糊,纯粹被手机给震醒的。往枕头下摸出手机,摁成了免提播放,夏初的声音清脆响亮:“昨晚用了吗?我家产品怎么样?”
林疏月彻底醒了,魏驭城也听见了。手一横,圈住林疏月的腰往自己身上贴。然后拿过她手机,回了句:“可以申请专利。”
男人的嗓音低哑,睡意惺忪,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