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正襟危坐,“不太行,钟衍在。”
“别管那小子。”魏驭城说:“他慢热,情窦未开。”
寥寥数语,把车内本就稀薄的氧气消耗更净。林疏月没吱声,魏驭城便当是默认。回回来南青镇,魏驭城都在镇上宾馆住着。
纵然是最好的,条件也实属一般。
房间是钟衍提前开好的,拿了房卡,找到房间,一进门,门都来不及关严实,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搂抱一团。魏驭城的手往下挪了挪,林疏月笑着躲,“别碰那儿,痒。”
魏驭城故意拿手指点,“怕痒的女人,以后怕丈夫。”
“歪理。”林疏月驳斥,“我才不怕你。”
魏驭城似笑非笑,吊着眼梢自下而上看她,一脸得逞神色。
林疏月反应过来,烧着脸把人用力推开,“老狐狸。”
魏驭城也没强人所难,顺着力道慵懒懒地往床上一倒。双手手肘撑着床面,支着上半身笑。
与此同时,走廊处电梯门开。
钟衍吹着口哨双手插袋,贼酷地出电梯。刚上来时顺便问了前台,得知房卡拿走了。那一定是魏驭城回来了。
他准备过来看望长辈,看能不能以孝心感动舅舅,下个月涨点零花钱。
门里。
魏驭城仍保持慵懒躺床上的姿势,和林疏月虽隔着距离,但眼神艳丽,风流调情:“怎么回事儿啊林老师,总是口是心非。一见面就想玩儿,一到床上就想要。时间短了说不尽兴,玩久了呢,又哼哼唧唧这也疼那也酸娇娇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