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欣然,“行啊,畅姐一句话的事。”
“不行不行。”畅姐笑眯眯地说:“我有数。”
林疏月也喝了酒, 一点点,微醺的状态。她看着畅姐觉得亲切,便抱住她手臂, 变成了一只树袋熊。
畅姐摸摸她的后脑勺,略显犹豫, “月,我一直想问你件事儿。”
林疏月维持姿势没动, 平静道:“是不是想问,我之前为什么会被吊销执照。”
不料她如此直接,畅姐连忙道歉:“对不起啊。”
“没事。”林疏月枕着她的肩,神色与语气一样平静, “因为一些事, 一些人, 碰到他们, 我的生活变得很糟糕。那年我大学刚毕业,进入一家业内非常优秀的心理咨询机构工作。后来接待了一位有自残倾向的患者,起初,他很配合,效果也不错,顺利地完成了既定辅导。但就在结束的第二天,他态度大变。”
畅姐紧张,“怎么了?”
“说我在辅导期间,勾引引诱,对他精神控制,蓄意让病患产生依恋感情,要跟他谈恋爱。并且他有备而来,深谙行业规则,写举报信,去法院告我,这事闹得太大,影响极度恶劣。”林疏月说:“当年我经验浅薄,很多一对一辅导治疗时的话术,都是他有意设计,并且录了音,恶意剪裁拼凑之后,变成了堂而皇之的证据。”
畅姐心里一阵恶寒,既不可置信,又觉得无比心疼,“月,你得罪过他吗?”
林疏月摇了摇头。
然后以极缓慢的声音,轻声道:“我母亲跟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之前,还有一个儿子。”
畅姐惊愕得说不出话。
脑子灵光一闪,忐忑问:“小星弟弟,是,是你妈妈和那个男的……”
林疏月低了低头,“嗯。”
畅姐以为她的情绪会受影响,但第二天,林疏月容光焕发,清透漂亮的妆容惹眼得像人群中的一颗璀璨明珠。
“早啊畅姐。”她笑盈盈地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