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驭城头一沉,靠在她的肩窝处耍赖。
呼吸热烫,攀萦耳边,没有难闻的酒味,反倒是淡淡的薄荷水味。
“我腰快断了!”林疏月无奈告饶。
魏驭城突然抬起头,眼角压着红血丝,看得人无序失重。
林疏月好像听到他说了句话。
“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魏驭城头一歪,半边脸又枕去她肩窝,撑着墙的手也不断箍紧,“我厉不厉害?”
林疏月愣了愣,“啊?”
“那晚我厉不厉害?”魏驭城呼吸声重,欲望弥漫。
酒后的无赖,烧红了林疏月的脸。
魏驭城仗酒欺人,像个讨糖的小孩儿。然而,抗拒、沉默根本无济于事,魏驭城沉着声音,胡搅蛮缠。
“厉不厉害,你说,快点说。”
他的胸腔越贴越近,“你说不说?”
林疏月抛戈弃甲,一败如水,她闭眼,声音微微发颤:
“厉害。”
语毕,静如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