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如飘羽,却如千钧利剑,一招攻碎了全部面具。叶可佳怒目圆睁,高傲姿态不复,她近乎嘶喊:“你胡说!”
越是歇斯底里,越是答案证明。
到此,什么都不必再揣摩。
爱而不得四个字,无疑增加悲壮感。或许旁观者有同理心,但林疏月是受害人,她实在不必共沉沦。
叶可佳短暂失控后,情绪整理相当效率。再开口,又是一副能上阵杀敌的骄矜姿态。她不受挫,也能体察要害,冷不丁地一笑,“怎么,魏驭城难不成喜欢你?”
林疏月满不在乎,“你都把我当假想敌了,可见心里已有了数。”
也看见嘴角颤了颤,扬高下巴,“既然都有数,疏月,那就各凭本事了。”
不远处的电梯门,就在这一秒划开。
还没有见到里头的人,林疏月心里忽升一种不讲道理的直觉。她连看都懒得看叶可佳,笑得自信从容,“你叫魏驭城什么?魏董?驭城?”
叶可佳愣着没反应。
“你不是挺想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你猜……我怎么叫他?”刚说完,魏驭城的身影果真从电梯里走出,满足了她那份“不讲道理”。
赶鸭子上架也好,争一口气也罢。他既然这么及时地出现,林疏月怎能不成全有心人想看的一场好戏。
她冷静地留了心眼,特意等了两秒。
魏驭城身后空空如也,确定只有他一人。
于是,隔着距离,林疏月大声——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