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抽水声,烘手机的嗡嗡声后,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林疏月这才从门里出来,拽紧的手心已冒出湿意。她深吸口气,给夏初发了条信息。
夏初:她闹幺蛾子了?
夏初:等着,我这就去打听。
一小时后,夏初打来电话:“月,现在讲话方便?”
林疏月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你说。”
“还真没太多线索,叶可佳大学毕业后跟祈佑发展工作室,明珠市和北京两地跑,事业应该很不错。再然后就是一年前去斯坦福进修,回国就进了汇中集团。”夏初说:“我问了冬冬,叶可佳没有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林疏月敏锐,“正儿八经?”
“就是,想承认,但又含糊其辞。冬冬说,刚毕业那段时间,她提过有一个心仪对象。有一次聚会喝多了,听到叶可佳给那男的打电话,边打边哭,说什么没有骗他之类的,反正很惨。”夏初摸不准,“月儿,打听这些做什么?”
几个关键词一直在林疏月脑海里做循环浮游,但确实没有太明晰的关联。林疏月被下午的流言蜚语越搅越烦,不由抱怨:“就莫名其妙吧,以前我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能帮的我都帮了。”
“帮”这个字一说出口,林疏月顿了顿。往事碎片试图拼接,摩擦出滋滋的电流。某个光点忽然闪现,极短暂的一瞬,又云山雾罩地消逝不见。
挖掘不出原因,才更让人不甘心。
既不甘心,便更不想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