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已听得变了脸色。
“三楼,摔成了大腿骨折,内脏出血,昏迷了两天才捡回一条命。”
林疏月嘴唇翕动,得知真相时,一切言语都无力。
“他是我姐唯一的牵挂,我想让他母亲安心。你带钟衍的日子虽短,但他的状态,是这两年最好的一次。”
又遇红灯,车停得无声无息。
等林疏月回过神,魏驭城正侧着身,目光不遮不掩将她全部包裹,没有说出口,但传情在眼角眉梢——
你别走。
世上就有这种人,能把公事公办,包装得动之以情。
林疏月尚且存留理智与清醒,断不会被魏驭城轻易拿下。她拿捏好分寸,话术得体大方,“谢谢魏先生与我说这么多,我会慎重考虑。”
之后一路沉默,直至目的地。
再次道谢,疏月拿好药,伸手开车门。
“聊完了钟衍。”魏驭城滑下车窗过风,说得如此自然,“我们再聊聊别的。”
林疏月发愣,“嗯?聊什么?”
同时,很轻的一声响,车门落了锁。
车窗升闭,魏驭城将手里的火柴盒放回储物格。
他的声音四平八稳,目的性极强,如冷酒灌喉,直白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