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异样是压不下去的,沈星鹭只是把他当哥哥,他却好像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江澈闭上眼睛,扔了手里的书,叹息着说了一句:“江澈,做个人吧。”
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沈星鹭从这天起,就联系不上江澈了。
周日她给江澈发了微信,问他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等了一天也不见回复。
临到晚上打电话也没打通,关机。
说不难过是假的,江澈曾经亲口告诉她:有急事要打电话,打工作电话不会漏接。
可是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打通,在她看来就是江澈感觉到她的心思,有意要疏远她。
喜欢是一回事,可是当对方发现自己这个心思,并且开始躲自己的时候,这种事情就不必再强求了,沈星鹭虽然难过,但是也不会再主动去烦江澈了。
十一月底,天寒地冻,路边的梧桐叶子已经全部落完,只余下光秃秃的枝干,愈发显得萧瑟。
除去马上要来临的计算机安全比赛,还有期末考,任务不可谓不重,尤其是期末考,考试周简直要人命。
沈星鹭也算是找到事情分散注意力,学习学得十分投入,只是整个人蔫巴巴的,不过临近考试周,大家都是蔫巴巴的,所以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璇坐在她旁边,打开了高数课本,奇道:“鹭鹭,你这种学霸还会为了考试发愁吗?”
“嗯。”沈星鹭拿着钢笔在纸上划着,心不在焉回道:“专业课不怕,但是怕高数。”
“也是,”于璇回道:“再过一周你就要比赛了,你说说学校怎么这么不会安排时间,把比赛安排在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