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咬了咬他的耳垂,呢喃着道:“少典辣目,我想你了。”
玄商君鼻息沉重:“我也是。”
罗帐重重低垂,光线晦暗不明。夜昙伸手解开他的衣带,玄商君衣袍散开,素来一丝不苟的风仪,终于也如这衣袍,层层散落。
可……这是不可以的。
他如梦惊醒,轻轻按住夜昙的手,说:“不可,此举……于礼不合。我奏请父神,让他允准我们早日成亲,好不好?”
夜昙眯起眼睛,认真打量他,好半天,她猛地伸手,一把挠将过去。这样近的距离,玄商君又正是心猿意马之际,怎么可能躲闪得开?!他脸颊登时被夜昙的指甲抓出一道血痕。
夜昙哇地一声大哭出声:“你不是少典辣目!”
“我……”玄商君以手轻按脸上的伤口,一腔春情被惊散于无形,“我是。夜昙,你好好看看,我是。”
他压低声音,柔声去哄。夜昙用力推搡他,大声哭喊道:“你不是,你都没有红头发!”
玄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