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真的软声软语的,小猫爪似的在他敏感处抓。阿择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胸口闷得燥热直奔嗓子眼,他难受地挠了挠喉结。
互相表明心意后,他好像变得更贪心了,想要的更多。
她的眼里,她的心,她温暖的怀抱,她娇软的身体......
唉!而今比从前客厅和卧室隔着的那道墙还近,还磨折啊!
静谧狭隘的空间里,细微的水波流动,轻浅的呼吸如在耳边。阿择的拇指被自己指甲掐出许许多多弯弯的印子,纠结纷乱地叠在一起。
他受不了了,要出点声音,“嗯,平安好了吗?”
“好了。”
招平安先直起身,眼皮子后知后觉地睁开,懵懵地看着阿择去拿浴袍了,往后递过来。
她伸手去接,浴袍柔软的手感让她猛眨了下眼睛,而后快速站起来,穿好衣服检查妥当后,食指才去敲他的肩膀。
阿择回头看她潮红着脸,只觉好看地笑了笑,随后又抱起人想送回床。浴缸里飘着的一块粉红的布,他视线顿住多看了两眼,问:“水里的是什么?”
招平安松开圈住他脖子的手,赶忙捂住他眼睛,语气发虚,“别看啊......女儿家的东西。”
阿择心头一烫,好像知道是什么了。他亲了近在几尺一截手腕,用意深长地说:“行呀,不看。”
转身出浴室时,他倏地朗声笑起来。招平安窝在他胸膛,被震得耳朵嗡嗡响,她微仰起下巴问:“你笑什么?”
他故意勾人,“怎么总这么好奇呢?”
“好奇什么?”
上钩了。
“好奇水里的......”他坏坏地低了身子,靠近她竖起的耳朵,“水里的、你的贴身衣物啊。”
轰—
招平安的脸羞得,热气都要从耳朵里冒出来。被取笑了,丢脸死了!
她嘴硬地威胁着,“不准说了,再说我、我就不客气了!”
他夸张地笑更大声了,那样明朗,欠扁地自说自话道:“怎么不客气?打我?还是......咬我?”
招平安埋首在他怀里,瓮声说了一句,“谁要咬你啊。”
燥得脸都不敢露了。
过一会姜汤送来了,招平安喝完后想问女鬼的事。
阿择熄了灯,只留一盏夜灯,撑腕在床头直勾勾地迎上她等回答的眼神,一二三四......
正正好五秒,无声胜有声。
招平安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自动自发盖好被子,闭紧眼睛,放松后困意很快来袭。
唉呀......阿择摇了摇头,真是个傻丫头,“好好睡一觉吧,平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是呀,今晚的一切于他来说是噩梦。
他被女鬼的幻术所骗,匆匆飞回湖边,廊桥上安静地躺着平安的布包。他喊,哀哀欲绝,期盼能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