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台上,谦玉坐定。那镇域天雷来之前,山上便出现一阵亮光,随后,一声巨响,一股力气像是泰山压顶,向谦玉扑来。谦玉坐在受刑台,双目紧闭,镇定迎接。
执法弟子:“大师兄,对不住了。”
谦玉:“没事,公事公办。”
那一股股的力道全部打在谦玉身上,谦玉本镇定自若,但一次,两次不觉得,四五次后,谦玉的手也慢慢开始发抖,嘴角流出血来。
情月:“够了,够了。”情月哭着上前去拉执法弟子,执法弟子被情月拉住,也很为难。
谦玉:“我,我还承受得过去,九个镇域天雷,还有四个,来吧。”
再来两个镇域天雷,谦玉竟整个身子都开始晃动,有些不支。
情月跑上受刑台,挡在执法弟子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护着谦玉不让行刑,在这时奉斗从受刑台后面走了出来。
情月:“奉斗师兄,你是师父的大弟子,你去劝他,他肯定会听的。”
奉斗却幸灾乐祸道:“我劝,我怎么劝呢?若因因私而坏了律法,这对谦玉师兄也是莫大的侮辱啊。”
奉斗说完命人把情月拉开,继续行刑。谦玉已是遍体鳞伤,在接受过九个镇域天雷之后,谦玉变得越来越虚弱。
情月赶紧上前:“谦玉哥哥,谦玉哥哥,你怎么样了?”
谦玉看了看情月,晕倒在了受刑台上。众弟子见状,赶紧一起将谦玉送去天权殿丹阳长老处。
而在禁闭之中,寒冰早已将书默写好,剩下地便是心急火燎地每天等待,一个小瘦猴一样的弟子庆辛负责每天给寒冰送饭。
庆辛端了饭菜过来:“寒冰师姐,该吃饭了。”
寒冰:“庆辛师弟,真是累你了,你这么小的孩子,既要到天权殿里帮忙熬药,又要给我送饭。”
庆辛:“没事啦,要不是来到山上疗伤,我恐怕早已没命了。只要能留在这里,还能跟着学习药理,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寒冰得知庆辛经常出入天权殿,便赶紧向他问谦玉的情况:“谦玉大师兄怎么样了,这十多天都已经过去了,他为什么都不来看我,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庆辛:“大师兄他还在天权殿养伤,感觉伤势很严重,好像还在昏迷之中。至于其他的,丹阳长老不给我们透露,也不让我们靠近厢房,我不知道,也不敢问。”
寒冰一脸疑惑:“怎么会这样,谦玉法力不是很强吗?怎么会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不信,你快放我出去看看。”
庆辛:“师姐,我也是新来的弟子,师姐不要难为我不是。”
寒冰用手示意庆辛靠近一点,小声说道:“你放我出去就行,我再假意把你打倒,这不就不是你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