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热米饭,自热火锅,自热海底捞......”毕竟方便食品也要缓缓口味啊。
“那就换成你说的那什么自热火锅,数量不能少。”酒老头数了数手里的泡面,“你还差老头子九十五份。”
“成,我明天一定带到。”程音音答应了,大不了多跑几趟小超市,总能凑够的。
酒老头得到应允,高兴的白胡子一抖一抖,在他心里,这酒方子也就值一百份面,毕竟酒他已经喝腻了,换成新鲜吃食岂不快哉?!
两人已经约好,酒老头便带着帆布包包下山,他摸着包包的材质,心想这丫头家中怕是有钱,这么结实的包袋随手就能送人。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他痛心疾首!
酒老头住在山脚下不远处的村落,那里有二十来户人家,大多数都是同姓人,互相扶持着过日子。酒老头的真名早就被遗忘,就是因为一首酿酒绝技,被称为酒老头。
别人家都是泥瓦房,只有他早年赚了点银子,把自家换成了砖瓦房,独一份!
现在那栋屋子前面停着两拨人马,互相不服输的对瞪,打头的两个分别是面生横肉的妇人和矮小猥琐的男人,两人正在搭嘴仗,谁也不肯认输。
“呸!我才是爹的亲生女儿,血脉相连,爹的东西就该传给我,你算什么东西?跑到我家门前来叫嚣。”面生横肉的妇人先发制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二十年没回过娘家,现在倒好意思跑回来争东西?我跟伯父同姓同宗,还是男丁,不该我继承?”矮小猥琐的男人说。
他们分别是酒老头的女儿蒋珠和堂侄儿蒋耀堂,在这里吵来吵去,不过就是为了酒老头留下的房子和方子,里面还有酿酒的家伙事,只要一接手就能酿酒,每一坛都能赚钱,在村里是一等一的好日子。
酒老头对着他们摆摆手,“你们继续吵,吵出个输赢再来找我。”他就跟没看到一样,掠过两人进了屋,还拿起门栓把木门关牢。
蒋珠气不过,她是爹的独女,怎么就不能继承了!这时候她混忘了之前自己坐下的混账事。
蒋耀堂也生气,被蒋珠带走这方子岂不是归了别家再也不姓蒋?
酒老头没搭理两人,自己去厨房拨开炉子炭灰,又塞了几把落叶把火引燃,就着铁锅烧了热水,
他干这些驾轻就熟,一点不耽误工夫,然后热水烧开后,他舀了一瓢,倒进早就撕开调味包的泡面里。
蒋耀堂吵了一下午架口干舌燥,嗓子干的冒烟,他本也不想在门口等着,不过蒋珠这女人敢过来,他怕酒老头的心被笼络了去,只能硬着头皮来,心里大骂蒋珠是个傻子。
他近水楼台,本来好好伺候堂伯说不定就拿到全部的家产,偏偏被蒋珠搅局,害的他只能这么守着。
蒋珠也是如此,吵了一下午她早累了,要不是不服输,她早就调转头走了。
此时,他们看见酒老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事物坐在院子里,咸香麻辣的气象顺着风飘进他们肚里,登时就勾起了馋劲儿。
什么东西如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