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是假的呢?
“长老!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真的觉得我会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吗?”荀荷流着泪说道,“那只虫族就是想要让分离我们,让我们彼此怀疑,然后趁机进攻!”
“而且,”荀荷一顿,“你们为什么那么确定那只虫族不是荀祺计划的?我要是倒台了,最大的得益人就是他。”
“荀祺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他爸爸?他没有!
”
“那只虫族就是想要污蔑我们陛下!”管家道,“幸亏老身找到了当年元帅一案的当事人,让他来给我们陛下洗涮这些冤屈。还原当年的真相,元帅分明就是虫族杀死的!”
话音刚落,管家就赶紧看向了角落里的白伽,眼神示意着他赶紧上前来。
屋内的光照在白伽的身上,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数人望过来的目光。
白伽感觉,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两条腿都在发颤,幸亏管家之前已经给他练习过了一遍,只要按照练习时候的那些台词说就好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京长老一众等人都十分不满,“荀荷,这就是你交给我的解释?”
其他人交头接耳,声音一字一句十分清晰,隔着远远的距离,白伽都能感觉到那股嫌弃,“找了个当年不过才□□岁的小孩解释,一个小孩子他当年能懂得了什么!”
“真是敷衍我们。”
敷衍?
“长老!”荀荷流着泪冷笑,“我至少都诚心准备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挑剔?你不如看看荀祺,今天这么重要的聚会,荀祺身为军区上校,身为皇家成员,身为荀家晚辈,他可都没有来。”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来吗?”长老冷笑,苍老的手指指着她,眼底满是悔意。
京长老说道,“你虽然样样不差,可是样样都在你哥哥之下,除了性格比较容易善良,非常具有共情力,你给别人的就没有别的印象点了。”
荀荷一怔。
久居上位已久,她几乎都快忘了这一段童年记忆。
现在重新提起来,就像是被人当众扒了所有面具。
她不想要回想这些,她只想要继续当她的联邦女王,“长老,我没有!”
荀荷其实也不知道她在没有什么。
只是本能的忽然感觉到不好的预感。
明明荀祺不在这里,可是她就是感觉危险。
可是现实不给她任何时间思考,长老的话已经无情落在空中,将她的面具扒得更加彻底,“你上位了以后,我有劝过你,身为君主不要经常落泪,但是你已经变了,”
“我没有!”荀荷疯狂否认,“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京长老摇着头,“你早就变了。眼泪已经变成了你的武器,
你靠眼泪赚取民众的支持和爱戴,你利用这些来制造一个善良富有爱心的女王形象。”
荀荷是何其的强大,一向都是以最精致的女王形象出现,可是现在脸上却是泪水交杂,一颗一颗的眼泪都在往下掉,浸湿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