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休做傻事,回前台去吧。”
谢宇琛无声一叹,听话应声。
“是。”
宁云溪前行引路,带着顾念廷,走进一间客房。
乌焉察言观色,止步拐角处,并示意一众随从,不必跟随。
就这样,客房之内,只有宁云溪和顾念廷两人。
宁云溪面色一沉,缓缓入座。
“有事吗?”
顾念廷挑选一张看着顺眼的椅子,欢喜而坐。
“上次相会,你对本王施针,令本王误以为花好月圆。若非事后,本王请太医查看,至今不晓真相。”
宁云溪冷冷凝视,几分轻藐。
“就为这事,你便要砸毁我的伊人倾城?”
顾念廷桃眸余出几分无辜,矢口否认。
“本王何有此意?方才便已澄清,所谓发难,只为见你,无有恶意。”
他尽量收起傲色,平等视之,柔风细雨发问。
“与你相见,唯问一事,你不愿亲近本王,是不是因为,早已许身他人?”
宁云溪一分谨慎,没有顺意回答,反问以作试探。
“我许身何人?”
顾念廷不知不觉她的试探,一心问话,随手整理衣冠,做出君子翩翩之貌。
“你的事,本王哪会晓得?本王面前,你只管实言以告,不必顾虑再三。”
宁云溪严峻面色,言简意赅回复。
“我之私事,无可奉告。”
顾念廷竭力挤出一分、深埋心底的真诚,执意答案。
“你洁白与否,本王心无介意,只听一句实话便矣。”
被秋示荣嘲讽之后,宁云溪有所猜测,紧接打听流言,方知盛京遍传之事。
大致听来,顾念廷像是听说流言,所以到此询问。
宁云溪处之晏然,杏眸徐徐染绪一分轻慢。
“听完实话,你便离开?”
顾念廷郑重其事点头。
“嗯。”
宁云溪勾起唇角,捻起一束长发,随手把玩起来。
“事实正如传言,我伴驾帝瑾王,已有一段时日。”
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话,顾念廷只觉洞心骇耳。
“不……不可能。”
宁云溪不冷不淡,迎眸而去。
“为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