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忆荷眉梢一分戏谑。
“我一介平民女子,都敢肆意将她掳来,可见他们家,不是什么高位。”
“放心吧,没有麻烦。”
男子们捻搓双手,笑意玩味。
“那就好。”
“小美人,身段不错嘛……”
秋璧心生惧意,身子不自觉地栗然而颤。
“你们站住!”
“不许靠近我!”
冯岩厉声呵斥。
“荷儿,你疯了?!”
“璧儿位居正四品密枢侍,侍奉郡主左右,你们怎敢无礼?”
男子们脚步一停。
“她是八台的人?”
冯忆荷悠悠作答。
“吓唬而已,别听他们胡说。”
“主谋欺凌八台中人,该当何罪?我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一名侍卫,上前提议。
“我带冯氏夫妇,回避一下。”
冯忆荷一声巧笑,得意洋洋。
“无需回避。”
侍卫点头一应。
“是。”
冯岩夫妇满目震惊。
“荷儿你……”
冯忆荷几步走去,取出随身的木梳,饶有孝心地,为冯氏夫妇梳理长发。
“你们亲如一家,无需见外,爹爹娘亲只管看着吧。”
“二姑娘以为呢?”
秋璧恼羞成怒。
“冯忆荷!”
说话间,男子的手,已经抚上她的腰间束带。
秋璧惊惧万分,高呼一声。
“啊!”
冯岩暴怒之间,不乏几意心疼,四肢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木架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
“你们住手!”
“不许欺负璧儿!”
冯文丹内疚哀痛,挥泪如雨。
“璧儿,娘亲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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