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世纪的男子,成婚之前,多数都有追求的经历。”
“竭诚以待,无微不至,以示真心。追求过程,大致如此。”
“只是我初次尝试,不甚精晓,难免会有心余力绌之时,望你不要见怪。”
宁云溪面露难色。
“无益之事,何苦去做?”
“万一追求之后,我还是不同意呢?”
颜瑜决心已下。
“千帆过尽,依然如故,白首不渝。”
“若有任何不适,你尽可直言,我会改正。”
说着,他主动转了话题。
“你今日过来,只为此事?”
宁云溪依言回答。
“还有另一件事。”
颜瑜温柔一笑,正好与曙色交辉,貌若晨曦,清新俊逸,令人赏心悦目。
“嗯,说吧,何事?”
宁云溪微微低眸,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
“我想问,阿兄只见过我娘亲,没有见过我爹爹吗?”
“我爹爹现居何处,是什么身份?”
提起此事,颜瑜便是一头雾水。
“你爹爹是谁,我并不清楚。”
“初见方伯母,她便已经身怀六甲、即将临盆。”
“当时,所有人都在好奇,你爹爹究竟是何身份。”
“皇宫那边,自然也是明察暗访,意图探寻。”
“后来有一日,方伯母毫无征兆地宣告天下,说你的生父,就是佟信臻。”
“佟信臻这个人,你可能不曾听说。”
“皇兄举事谋反,他算是有功之臣,深受信任,因而升迁督护相一职。”
“方伯母宣布生父一事之后,皇兄与佟信臻渐渐离心。”
“佟信臻连遭贬黜,最后获罪而亡。”
这些事,宁云溪前世都听过了,但还是演出了吃惊的表情。
“如此说来,我的爹爹,就是这位佟大人?”
颜瑜立即否认。
“我总觉得,这是方伯母谋夺督护台的计策之一,佟信臻并不是你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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