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听你说过,他离京出游之前,你便与他有过多次交锋。他精心布局之下,哪怕是行刺于你,也可以全身而退,实力不可估量。”
颜瑜点头赞同,深藏眸底的疑虑,渐渐消失无踪。
“确实如此。”
“主要是北兆台在他手上。”
“北兆台负责培养军师等一切军中所用人才。”
“他麾下的军师、谋士不计其数,众擎易举,所以才显得我们独力难支。”
宁云溪柔暖一笑,细语安抚。
“这一世,阿兄不必过分担忧。”
“在他回京之前,我们已经掌握了尹司台,还有一半廷合台。”
“尹司台的谢大人,跟我们有了谢老夫人的联系,不可能变节。他救过滕大人的命,只要他不生变,滕大人亦会忠心耿耿。”
“秦大人自不必说,阿兄已经收了他的爱子做徒弟。”
“另外还有娘亲为阿兄谋夺的督护台、州牧台。”
“以如今情势,该是璃王孤掌难鸣才对。”
颜瑜浅浅一笑之间,安心几许。
“你说得对。”
“多谢你们母女,苦心为我筹谋,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们了。”
宁云溪乖巧一礼,抿唇微笑。
“阿兄是君,我们是臣,自古以来都是君为臣纲,我们理应如此。”
颜瑜由衷回应:“在我心里,她是长辈、你是小妹妹,从来都不是臣子。”
说罢,他微微沉吟一想,才说道,“现在只剩一个问题了。”
宁云溪心里一阵慌乱。
怎么还有问题啊……
表面上,依旧是微笑。
“阿兄请讲。”
颜瑜提出疑惑。
“按说,你我不应该是结拜关系。”
“我们是怎么结拜的?你细说一下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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