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算狠厉。
但谁知温柔背后的狠厉会何时爆发出来。
锦鸢嗫嚅着唇,后背生疼,指甲抠进掌心,她在害怕,可偏偏还要说:“赵将军。”
她像只瑟瑟发抖的猫。
被猎人掐住要害,还妄图以卵击石的亮出利爪,嘶嘶的恐吓猎人。
倒是比看惯了的满脸胆怯来的新鲜。
赵非荀竟没恼起来,眼皮垂下多看了小丫鬟几眼,嘴角勾了下,语调平和的同她说,“看来是我没说清楚,每月让你去城羽营后门做什么。”
他说的慢条斯理,锦鸢察觉出话外藏着的意思,耳边如砸下一个平地惊雷,她遏制不住惊恐之色。
赵非荀抬手,手指碰了下她苍白的唇色。
却未离开。
指腹从触摸变成揉弄,看着她眼底仅存的底色彻底被击散,愈发贴近的胸膛被她用手挡住,看她脸上一寸寸涨红,不是羞色:“大公子不是让奴婢……陪同小姐进……”
随着她说话,唇上的手指竟就顺着滑了进去。
她立刻张口缩回舌尖生怕碰到。
赵非荀勾唇一笑,眼底似有邪气,探入的手指愈发深入,触碰她壁上软肉,锦鸢顿时血气上涌,双手用力便要将他推开,可胸膛实在坚硬,她怎么也撼动不了,反而还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手腕拉高了抵在头顶。
他低头,逼近。
气息冷冽,眼神异常锃亮,教人害怕。
锦鸢当真怕了。
这儿是园子外,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在魏府。
她的主子就在园子里。
一旦被人看见,她必死无疑!
她连连摇着头,杏眸中迅速攒起了泪色,眼角殷红的一塌糊涂,被他搅弄的口齿不清,“大公子……不要这样……”
“求……唔……”
哀求的话被堵住。
肆意妄为的手指抽出,被其他取而代之。
手腕被扣住抵着,腰间被另一只手大手掐住,她整个人如傀儡般被控制,连呼吸都不由她做主。
胸腔里的气息被夺尽,呼吸间都是他身上肃冷的气味。
不见一丝温柔,更像是掠夺、占有、发泄、警告。
她僵硬的视线动了动,胸痛凭生出干涩的痛,游走全身,一点点剥夺她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