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源解决魔气来源,山主应当高兴才是。”白泽咧开嘴巴傻笑两声,“可是山主不开心,难道这魔气根源与山主有关?”
问完这句,白泽似想到什么,嗖地蹿高两丈。
“啊,山主不要说,白泽不想知道。白泽去种植阵法。”
井晓漂亮的杏核眼眨了眨,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白泽,嘴角上翘:
“真是精明的瑞兽,秘密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灭口,你说对不对?毛球。”
“叽叽叽。”
毛球在井晓怀里被拉扯成长条状。
“毛球说得没错,怎么能让他独善其身呢!都掉坑里了,一起沾泥巴才对。我们去监工,看看这只兽有没有好好干活。”
白泽暗自庆幸,还好他见机不对,赶紧飞蹿。
要是被井晓抓到讲讲秘密,他又不能跟别人说,还不得憋死兽了。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幸福。啥也不知道才能心安理得当咸鱼。
白泽观察地形地势,一边调整阵法布置角度,一边摇头晃脑唱起不知名的上古歌谣。
井晓御着云床飞到白泽身后,伸出小胖手薅住瑞兽的耳朵,将他的头扭过来,笑眯眯道:“我跟你说哦,那个屏障裂缝是……”
“啊!”
白泽唰地跳起来,哇哇大叫:“我不听,我不听,不听、不听。”
高亢嘹亮的叫声,震得井晓耳朵生疼。
井晓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而危险,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白泽的耳朵,用力一拧。
“啊……嗷喔!”高八度的叫声立即变成小调。
白泽可怜兮兮、眼泪汪汪地望着井晓:“女神,饶命……饶命!嗷,疼!”
“听不听?”
井晓眯起眼,语气轻柔。
白泽咧着嘴:“听。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