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奇耻大辱。

仆固怀恩拳头攥的死死的，咯吱咯吱作响，如同一头处于暴怒中的猛虎。

陆羽瞥了他一眼，漠然道：“怎么，你不服吗？”

在陆羽的周身，还有浩瀚的神力显现，尚没有完全退散。那股强横的威压，依旧笼罩在仆固怀恩的头顶，让他被迫低下头。

“奴婢代陛下答应了，两朝征战，死伤确实太多，秦皇陛下说的没有错。”高力士忽然开口道。

此话一出，那股凛冽的压迫感，还是消散了几分。

仆固怀恩深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低下高傲的头颅：“我即刻收兵，不过，两朝边境的防御部署，在我会撤去的。”

“那些事情就是你们大唐内部的事情了，随你安排。”

陆羽摆摆手，眼神又落在躲在一旁的李林甫身上。

大唐右相李林甫，如今佝偻着身躯靠在一边，白发苍苍，倍显老态。陆羽这一战，将他的脊梁骨都仿佛完全抽走。此刻，陆羽便是他心中的心魔，会成为他永远的梦魇。

“李林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