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这下听出来,陆染是想与唐溪单独相处,赶他走的意思,朝唐溪行礼道,
“那请公主照看好陆染,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唐溪点头,“嗯。”
唐溪见夏远离开了院子,低头看着染儿,手在他后面的尾巴上,用力揪了一下。
“尾巴都露出来了,蠢。”
染儿脸红,哼了一声,把尾巴收了回去,
“别揪我尾巴,很敏感。”
唐溪抱着染儿进了房间,将人丢在床上,开始褪下衣服,看着床上脸色桃红的男子,笑道,
“你哪里不敏感?”
染儿不好意思的看向唐溪的身体,跪坐在床上,他长长的耳朵与毛绒绒的尾巴都露了出来。
耳朵很粉,原本耷拉的耳朵在看见唐溪身子的那一刻,便竖立了起来。
染儿张开嘴巴,兔牙露出,大喊,
“我要吃了你。”
唐溪走过去,将人压下,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直直朝染儿压去。
“吃我?不应该我吃你吗?”
唐溪哑着嗓子在兔子耳朵旁低语。
长长的耳朵连忙耷拉下去,一颤一颤的,越发红,就算有毛的地方似乎都能看出来很红,要滴出血来的似的。
染儿连忙吻上他的唇,“我忍好几日,今日你独属于我。”
唐溪如他所愿,直接让小兔子一天一夜都没有下床,连早中晚饭都没有吃,完全没有停歇。
小兔子开始还是豪言壮志,到后面直接成了哀嚎连连。
他后面连下床都是软趴趴地,一扭一扭地走路。
其他侍郎既笑话他没用,又嫉妒他得了那么久的宠爱。
也正是因为此,之后每个侍郎都要求按照一天一夜来计算陪伴时长。
唐溪可谓真正夜夜笙歌了,得亏他有神力护体,不然就算是他,也吃不消他们这样闹腾下去。
当然,这都是后话。
五日后。
宴尘离家出走了。
唐溪感知到他不在府里时,离宴尘离开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时辰。
当时他还在时羽的床榻上,正凝神聚气折磨人,哪里有功夫分出神识,查探此事。
唐溪穿上衣服后,便闪身离开了公主府。
半个时辰前。
宴尘又一夜无眠。
他顶着一双又红又肿,眼下乌青的眼睛,收拾了所有物品,准备离开公主府,回他的木云国。
唐溪拒绝他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唐溪也有点喜欢他,可是没有,一点都不喜欢。
是他太过自傲,以为唐溪会喜欢他。
他难受了整整五日,五夜没有睡好觉,辗转难眠,思来想去。
觉得留在公主府就是个笑话,所以他毅然决然背上包袱。
他心中憋闷,委屈,想与宴云诉苦。
由于白茶只说不可以出公主府,并没有说外面有妖怪之事。
宴尘这些日子也没有出府,并不知道外面很危险,也没把白茶的话放心里。
他收拾好行囊,在公主府门口遇到守卫拦路,他直接用自己身份压人,轻易离开了公主府。
走在街市上时,他有些后悔,还想回去。
可他觉得没脸留在公主府,既然出都出来了,总得有点骨气不是,忍住了想回去的冲动。
唐溪在整个京城都设置了法阵,所以京城内是很安全。
宴尘也未察觉有异样。
当他被拦在城门口时,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但并未多想,飞身翻出了京城。
他走在小道上,准备租辆马车,却发现附近的店铺都关门了,没有一人,还有血迹撒在了墙壁上。
这次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可是还未等他回城里,便遇到了一只妖怪。
是一只狼妖。
宴尘与之打斗,直接败下阵,身上受了极重的外伤。
血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流淌,他重重地倒在地上,狼妖正要挖宴尘心脏,将其杀死时。
一位黑衣少年阻止了狼妖的动作。
黑衣少年蹲在地上,大手覆盖在宴尘脑袋上,获得宴尘脑中记忆后,少年脸上露出了欣喜地笑容。
他刚出山,便遇见了认识红衣男子的熟人。
看来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无需找了。
黑衣少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宴尘,手用力插下,直接穿透了宴尘的心口,将其心脏掏了出来,丢给了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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