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好嘞。”
秦瑶点点头,用刚刚上来的办法,又把师徒两送了下去。
“国师,拜拜~”秦瑶笑着冲司空见挥挥手,领着刘季这个怂包离开了。
他穿着一身朝服,衣裳略显凌乱,头上的冠也有点歪,手扶着腰间长剑,笔直的站在国师府门前,一双阴翳的眼死死盯着那不紧不慢走来的三道身影,腮帮咬紧,像是恨不得吃了他们。
若不是多年修身养心,他当时真是恨不得一桶滚烫铁水浇到繁楼上,炸了这京都第一高楼!
他杀气腾腾的狠睨着刘季,冷冷问:“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走吧。”他对秦瑶温声说道。
做人该怂时就得怂,刘季麻溜跑了,根本不跟气头上的司空见一般见识。
司空见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反正娘子在身边,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用怕。
司空见:“.掰掰?”
刘季下意识哦的应了声,抬手小心翼翼拿开脖子前的冷剑,一开始没推动,又推了两下,那把剑才收起来。
“走了。”秦瑶喊道。
孙江拧眉看向脸黑得能滴出墨的司空见,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放下手中火把,前去帮忙。
结果呢?
刚出府门没几步,就找到了河对岸巷里的木轮椅。
越想越气,司空见直直对上了秦瑶的眼眸。
公良缭再看一眼这座繁华城池,脸上渐渐染上笑容,有种释然,还有浓浓的成就感。
两人合力,很快就把公良缭送入府中,直到人进了濮院,刘季这才一路小跑出来。
孙江没等到主子喊起,硬生生在国师府大门前跪了一宿。
濮院被劫,他难辞其咎,只是跪一宿,已经是主子格外开恩了。
若是先生今夜真的出事,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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