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心湖,忽然又平静了一半。
到了府上一问,刘季生病在家休养,已告假。
鹄纥缇香下意识啧的摇了摇头,“这么老了啊,也就比王叔小五岁,难怪像是长辈一样亲切。”
鹄纥缇香一听,这么严重,脸色都变了变。
看看这田地里金灿灿的稻子,瞧瞧那百姓们脸上丰收的喜悦,好一副秋收图。
这个叫阿宇的侍女倒是想得开,马上摇头劝道:“不行的公主,您一定要去。”
她特意把卢晓凤叫来,想打听打听刘季的情况。
“我想去看望他。”鹄纥缇香没有半分遮掩的意思,立马大大方方承认道:“此次来盛国,我们带了不少珍稀草药,对治病很有好处,我想亲自给他送点药,希望他能尽快恢复过来。”
“公主.”侍女弱弱提醒,“他儿子就比您小四岁。”
幸好他家的马车够大,把殷乐从车里赶出去坐车辕,自己往铺了软垫的马车里一躺,周边四个娃儿随时可供使唤,还是挺美的。
司空见假装惊讶,“公主问起这个是?”
他脸已消肿,只余下一点淡淡青紫痕迹,看起来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吓人。
眼睁睁看着卢晓凤没心没肺自顾玩耍起来,鹄纥缇香心里憋得要呕血。
他嘴角轻轻翘起,假装好心的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刘季在家中静养,有他妻子和家人陪伴,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兄妹四人:“哦。”
鹄纥缇香没办法,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上了马车,浩浩荡荡一行人出了皇城。
可卢晓凤也正懵着呢,一问三不知。
但是!
但这游玩的心情却是再也没有了,好不容易煎熬到游玩结束返回城里,心里记挂着人,根本不管王叔的劝阻,领着人便朝国师府去。
反正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轮不到他操心。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秦瑶往后挥挥手,示意刘肥把马车往自家大门口的空地上让让。
刘肥颔首照做,庆幸还没走远,要不然真就退不了了。
刘肥很快把车挪到一旁,秦瑶和阿旺也骑马往路边靠,并冲对面的车夫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