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却立马摇头拒绝。
三郎两腮吃得鼓鼓的,说:“范夫子丹青画得很好,小鸡啄米图栩栩如生。”
大眼睛往刘季身上瞟了下,比他爹的小鸡啄米图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倍。
大郎和二郎也说,范夫子凶是凶了点,也不爱回答学生问题,但他的丹青、书法和学识仍旧令他们敬佩。
秦瑶无奈摇摇头,一群受虐狂啊。
“既然你们不愿,那就算了。”秦瑶看想两手肿着的三郎,“可你背不出书来,先生继续体罚,你怎么办?”
三郎嚼菜的动作一停,大眼珠子咕噜噜转,最后落到四娘身上,惊喜的问:“阿娘,那我能和妹妹一起去女苑吗?”
刚刚他听四娘自己说了她在女苑与徐佳佳的事,二人都犯了这么大的错了,院长都没体罚她们呢,只罚了去扫马粪。
他愿意去扫马粪!
秦瑶感受到孩子眼底的期待,顿觉哭笑不得。
刘季敲敲桌面,没好气的看着三郎,“人家那是女苑,女苑你懂不懂?你个男娃瞎凑什么热闹!把嘴张开,吃饭!”
<div class="contentadv"> “多吃点,吃饱点,把脑子补一补,今晚你爹我亲自陪你背书。”
刘季把一大口饭菜塞进三郎大张着的嘴里,恨恨道:“老子还不信了,老子的种能是笨的?”
范老头说他教不好儿子,那他就教给这老头看看!吓死他!
秦瑶:嗯,就,这很难评。
晚饭吃完,刘季果然便撸起衣袖,领着孩子们去了自己书房,四娘也一起。
兄妹四个,整整齐齐,一个不落。
鉴于范夫子的严厉给孩子造成了极大心理阴影,导致三郎一看亲爹变脸就乱了分寸。
刘季一改从前辅导的暴脾气,刻意收敛,好声好气的教着,还真让他教出了点成绩。
次日清晨,虽然一宿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但三郎已经能把昨日背不下来的书拿下。
吃过早膳,兄妹四人便自信满满的同邻居孩子们一起上学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