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司空见对老师多好吧,那也不见得。
将人软禁起来,这本身就是最大的恶意。
况且这不孝弟子早已经被老师单方面开除徒籍,两人政见不合,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的。
但是!
老师打他,他不还手。
老师骂他,他不还口。
不但如此,面对‘新来家丁’的种种无理要求,只要能让老师愿意配合治疗,配合疗养,居然都听之任之。
若不是司空见时常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浓厚杀意,有时候刘季都忍不住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自己的魅力所俘获,对他爱得深沉。
“咦——”光是想想,就把刘季自己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荒谬的念头抛开,端起羊奶猛灌一口压压惊。
疾风骤雨中,一辆马车准时停在了院门前。
真真是应了那句,风雨无阻。
<div class="contentadv"> 以为今日或许可以不用去国师府上工的刘季,只得放下侥幸,同留家的殷乐说了一声,
“一会儿你师父醒了记得跟她说一声,我去国师府了。”
殷乐:“好的师公,我知道了。”
得了回应,刘季这才撑起伞,冲入雨幕,急急忙忙钻进马车,开始了打工人的一天。
到国师府时,大雨转小。
刘季刚下马车,便已有一名小厮打扮的人撑伞迎上前来。
这便是国师府给他派的随从,安子。
安子一面给刘季撑伞一面快步催促他入府,嘴上说:“你可算是来了,今日大雨比昨日迟了些,先生已经看着不太高兴了。”
刘季问:“我让你买的菜都买了?”
安子颔首,“已经买了,都在厨房里呢,我已经洗干净,就等着你了。”
路过孔雀园,刘季没空再去逗那只开屏像是要命一样的金孔雀,径直略过,直奔濮院。
为了满足他提出的要求,国师府连夜在濮院搭建了一间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