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了,先生不在宫里,而是住在国师府,阳河以内那片地方,宫城脚下,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去得了的.”
这是当然的,刘肥心里一直记着呢,先把脖子上的手拽下来,深呼两大口气喘匀了,才小声说:
殷乐和阿旺带着孩子们去街上买吃食,桌上只剩下秦瑶夫妇二人和刘肥。
刘肥关心问:“三嫂你们现在住在哪家客栈啊?什么时候到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瑶问刘季:“我们要去杂货市那边转转买点家具什么的把各屋添置一遍,你呢?”
“三嫂!”
他一出现,阿旺就发现了他的踪迹,站在茶楼前挥了挥手,刘肥望过来,惊喜非常,几大步冲过来。
要他说,那些书生也是傻的,大儒人都没见着,人家随便几句挑拨,他们就义愤填膺起来,主动上前冲锋陷阵,喊杀声比当事人还响亮。
大郎兄妹四人也激动起身,“小叔!”
一个人不顾另外一个人的意愿就要强行把人带走,这哪里叫请?这分明叫扣留!
刘肥指了指对面,那火热的场景就是最好的证明,根本无需多言。
秦瑶便简单把自己在路上遇到亲人相认的事情说了一下,刘肥感觉自己像是在听话本似的,连连惊叹。
刘肥挨个摸摸头,又捏捏脸拍拍肩,在这陌生的都城里能够见到自己的亲人,真是让人又开心又感动。
秦瑶:“路上走得快了点,就提前到了,店里怎么样?”
午饭就在茶楼里解决了,专柜铺里生意太火爆,秦瑶实在是懒得过去挤,给茶楼小伙计十文钱,让他去对面捎个话。
秦瑶看了眼对面专柜铺门口的长队,浅笑着点点头,“你去忙你的去吧。”
目送刘肥进了铺子,夫妇两在茶桌前静坐片刻后,阿旺和殷乐便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你先到几日,可有打听到先生住处?”
刘肥忧虑的看了看秦瑶,又看了看得知老师消息满眼惊喜的刘季,小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