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猛的抬起头来,眼神不善,手里的刀磨得沙沙响,“他自己不愿意,难不成我还要把他绑过去?”
“嗯。”
秦瑶:无语就是她的母语。
紧接着,所有人都看向李氏。
阿旺新买回来的马儿很温顺,刘季还没骑过除了老黄以外的马,将行李都装上马车后,趁着还没吃早饭,赶紧将马儿拉出来溜两圈,提前熟悉。
殷乐东西少,暗器都带在身上,余下两身衣裳往包袱布里一卷即可。
待到肚子填饱,太阳也从山头爬了上来。
秦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迅速穿好缝了钱票的轻便春衫,又将匕首和弹弓插在腰间,推门出了房间。
秦瑶几人颔首表示知晓。
钱财方面,秦瑶已将手中现银全部换成方便携带的钱票随身携带,只留下五十两银子交给殷乐保管,负责一路上的食物住宿开销。
顺带着将马儿全部都喂得饱饱的,让它们多吃点好的。
秦瑶盯着他瞧了两秒钟,把人瞧得浑身发毛,这才将刀侵入清水里过一遍,站起身来。
大郎兄妹四个仔细把自己的书箱再次检查,最重要的都已经装下,齐声对阿娘报告道:“阿娘,我们都收拾好了!”
五只书箱,在车后放得整整齐齐。
另又买了两匹马,到时候秦瑶和刘季各骑一匹,殷乐赶车带着四个孩子坐马车。
阿旺像是不想送他们离开,早饭没吃就扛着锄头下地去了,殷乐怎么喊都没能把他叫回来一起吃早饭。
刘季瞬间挤出一丝笑脸,生硬地转移话题,“娘子,开饭了,先吃饭吧,再耽搁时辰就晚了。”
“我也带齐了。”秦瑶冲众人说道。
出门在外,最让人惦记的便是家中这口热食,一家六口心知今日出了门,接下来起码有大半个月不能吃到什么可口饭菜,都敞开了肚皮,一次吃个够。
秦瑶的仕女匣和殷乐的小包袱放在车厢里的小桌下面,还余下许多空位给大郎兄妹四人坐卧。
秦瑶也看了看自己的行李,她用了一只老款螺钿仕女匣,里面装了她一些私人日常用品还有一身替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