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账算得清楚,谁取了多少,退回多少,剩余多少,都能记得一清二楚,是以大郎三郎四娘对他掌管银钱都没有异议。
二郎也不白干,他可是要收取保管费的,每人每月五文钱保管费,亲情价,非常良心。
二郎掏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一串钥匙,用其中一把打开存钱箱,里面铺满了铜板和碎银角,还有一本小账本。
二郎翻开账本,指着大哥:“除去那些器物,大哥你有二两三钱整。”
又指着满眼期待的三郎嫌弃说:“你还有余钱五十文!”
满眼期待的三郎大失所望,不信任的质问:“我怎么只有五十文钱?大哥却有二两还多?”
四娘白他一眼,“你每日下学都要支取十文去镇上买吃食你是一点没记住啊。”
三郎哼一声,“你们也吃了啊!”
大郎二郎四娘面面相觑,沉默。这一点上,他们得承认,三郎确实大方,有福都与他们同享。
“行吧行吧,我给你五十文。”大郎自觉身为长兄,主动掏出五十文以示安慰。
三郎立马喜笑颜开,忘掉了不开心,等着看妹妹还有多少钱。
<div class="contentadv"> 二郎看着账目,小吃一惊,“四娘还有三两五钱银子。”
四娘掰着手指头心算了一遍,和自己记忆里的数额一模一样,得意的看着大哥和小哥笑,“我最多。”
“那可不一定哦。”大郎指了指二郎,这个才是最有钱的。
二郎故作谦虚的一笑,道出自己的存款余额:“十一两八钱又二十五文。”
三郎和四娘大惊,“你怎么有这么多?!”
明明阿娘每个月给的零花钱都是一样的,她们还看到二郎经常给同窗钱借书看呢,怎么可能多出这么多银子?
与二郎同在一间学堂大郎心情复杂的道出真相,“他在学堂摆摊帮人家抄书。”
当然了,抄书这是一个不挨揍的巧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