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速度还算快,跟刘仲等人乘车到了镇上,找到金大夫立马租了一辆牛车赶回来,秦瑶抵达学堂没多久,大夫就到了。
赶过来帮忙的村民们都很惊讶,原以为是年迈的夫子,没想到居然是个陌生的年轻人。
秦瑶指了指那封信,沉声道:“他不是丁夫子,真名甄玉白,二十七岁,宁溪县人,是个秀才。”
秦瑶撇他一眼,“你小点声。”
可他这双腿就是控制不了跟着村里人一块儿跑了过来,跑到半路上了,才猛的清醒过来,翻车的是别人又不是秦瑶。
“娘子你没事吧?”
看到下方没事人一样的秦瑶,刘季自己都要被自己气死了,她能出什么事,她武艺高强又有怪力,要出事也是别人出事。
不过
“嵩山砚很贵吗?”
刘琪吓一跳,“丁夫子是个年轻后生?”
“娘子,这车夫和马都是意外落山死的,丁夫子不会怪罪到咱们村头上吧?”刘季看着东侧留给先生居住的屋舍,见刘阳端着带血的布条进进出出,嘘唏道。
秦瑶摇摇头,“不知道,得等他醒来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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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丁夫子!”秦瑶语气笃定。
目光转冷,紧盯那人虚焦的双眸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隔壁留着做厨房的空屋里,摆着车夫的已经凉透的尸体。
刘季在院里先看了看死马,啧啧两声,又来到空屋,隔着两米远,看了眼被席子裹着的车夫尸体,同情的摇摇头,这才回到课室里。
秦瑶在外头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全部劝回去。
“夫子,您还好吗?”刘琪关心问道。
信封就搁在箱子最上面,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阿旺和刘琪父亲赶了车过来,将死马和车夫尸体暂时先运到学堂前空地上停放,只等那为不知身份的年轻人醒来再行处置。